大家循聲而去,才發現,原來是唐璿一時沒忍住把香克腹部的刀給拔了出來,沒有心裏準備的香克頃刻喊了出來,然後疼痛昏死過去了。
刀拔出來了,可血流不止,唐璿就眼睛眨都不眨的盯著花雨歌,盯的花雨歌全身上下不舒服,沒辦法從衣袖中拿出一個小荷包,在裏麵找到了一包藥粉。
“把這個藥粉灑在傷口上便可以止血。”花雨歌心疼的看著手裏的藥粉被唐璿搶過,然後均勻的灑在香克的傷口上。
趁火打劫也不過如此,更何況是這樣明搶呢。
哎……香克有這樣的娘子,真是這輩子都不會吃虧的。
那包粉末是由天山的雪蓮,緬甸的罌粟,臘月的冬梅,鳳城的紫竹。再配上清晨的露水,天山的雪水,藍山的泉水,蘭納河的河水。這八樣煉製而成,幾乎用了四年的時間,一夕之間什麼也沒有了。
現在蘭納河幹枯,鳳城的紫竹又是三十年開一次花,真不知道在有生之年,她還能不能煉指出這種有如此神奇療效的藥品來。
花雨歌歎了一口氣,轉頭看向茅草屋的門口,已經談了很久了,真不知道他們到底在說些什麼,而且還要他們這群人回避。
偶爾屋子裏會傳出香海一的聲音,但都是一些不叫簡單的詞句,實在讓外麵的人猜不到裏麵人的對話,連一向聰慧的花雨歌都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不行!”
“不可以!”
“我不同意!”
諸如此類的話總是從屋子傳出來,真不知道這個香驍楓說了些什麼話,讓香海一如此的反對。
又過了一會,香海一扶著香驍楓走出了茅草屋,但是這兩個人臉上的表情卻異常的怪異。
香驍楓像偷吃到糖的小孩子一樣笑顏如花,而香海一想被抓到偷吃的小孩一樣苦著一張俊臉。
花雨歌來回打量著這兩個人,她還真是看不出什麼端倪來。
“你們兩個到底在說什麼?”花雨歌眯著眼睛危險的問。
可香海一剛要答,卻被香驍楓給打斷了。“天機不可泄露。”
香驍楓故意賣關子更讓花雨歌生疑,每次問香驍楓什麼事,他不打算回答你的時候就是這句話,而且事後她知道了,全都是大事,這次肯定有什麼問題。
本想把香海一拉到旁邊單獨問問的,誰知道香驍楓卻突然倒到花雨歌的身上。一個勁的‘哎呦,哎呦。’的叫著,這可嚇壞了她,那還有什麼心思去追問那件事。
在花古暘和花秋牧的幫助下,他們把兩個重傷員抬回到了將軍府。
在花雨歌細心的照料下,香驍楓很快便恢複了他那痞痞的樣子,時不時的逗逗花雨歌,看著她緊張的不得了的樣子,就像現在這樣……
“哎呦!”香驍楓故意捂住頭低歎著。
可花雨歌卻像沒看見一樣,坐在離香驍楓床鋪有兩米遠的圓桌前,悠閑的喝著茶吃著新鮮的葡萄,可就是不理會香驍楓的‘無病低歎’。
可人家是越演越起勁,抱著頭在床上直打滾,好像真的是頭疼欲裂似得。可惜啊,花雨歌略懂醫術,把把脈,看看麵相就知道他沒事了,以前會被他耍的團團轉,還不是他滿身是血的樣子還在花雨歌的腦海裏揮之不去。
更離譜的事情發生,香驍楓在床上滾還覺得不過癮,竟然摔倒地上,疼的呲牙咧嘴的,要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