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夜,絲絲泛涼。
宋飛魚今兒下了廚,感覺一身的油煙味兒,回家就洗頭洗澡,洗得香噴噴。她穿著淡粉色的睡裙,像一朵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兒,別提多鮮多嫩了。
宋飛魚從浴室裏出來,見羅二爺正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看財經報,不由得調侃他:“報紙都拿反了,還看。”滋溜一聲,竄上床去,裹著裹著裹成個粽子。
羅二爺一點也沒受影響,聲音平緩:“你以為老子是你那豆腐渣腦,常犯低級錯誤。”報紙一收,俊臉露出來,淡淡吐字:“不過,你成功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得恭喜你。”說完,站起身。
不過,他並不是走近床邊,而是直接去了浴室。
啊呃!宋飛魚心道壞了,這回是真正招惹了二爺。平時二爺早早就走了,從來不在主臥洗澡,這一回,這一回,肯定是逃不掉的了。
隻不過呢,她真的想逃?就真沒一絲半點的好奇和渴望?
她就是再豆腐渣腦,也是思春的年紀想郎的妞,以前沒想過,那是沒時間想。就算偶爾想想,也不過是把羅副市長當成夢中情人YY一把而已。
人說,飽暖思那啥。人有七那啥六那啥,她是人,當然也逃不過那啥。尤其是整天對著帥哥一枚,還是個極品帥哥,整天抱過來親過去,該粘糊的都粘糊了,該矯情的都矯情了。
人家羅二爺沒像眾多小言裏的男主,直接將她就地正法,而是夜夜睡在客房,已經很有格調了。最最擦槍走火的時候,也不過吼一句:“老子就是太慣著你。”然後暴走出門。
其實二爺已是極好極好的有格調的男人。
想著二爺對“格調”的恨之入骨,她的眉啊眼啊都彎成了新月,說有多好看就有多好看,忍不住吃吃地笑出聲。
“發春了?”二爺居高臨下地俯視她,萬年不變沒情緒的臉,輪廓那麼完美。臉上沾染著水珠,性感得沒邊。
尤其是此刻,頭發濕漉漉的,裸露著上身,泛著光澤的小麥色肌膚,亮亮的,結實得勁兒勁兒的,帥啊帥啊帥得冒泡。
他的胸膛上,有兩處很顯眼的傷疤,不知是槍傷還是啥傷,有點嚴重,很明顯。但這不隻沒破壞他身體帶給人的美好視覺衝擊,反而更添粗獷氣質。
爺們!絕對的純爺們!
宋飛魚覺得自己都聽到了自己吞口水的聲音,按照淑女的矜持指數,她此刻應該嬌羞地閉上眼睛,羞答答地任人采擷。可是偏偏,她蒙了,混沌了,提出個腦袋被門夾了的要求:“我,能摸一下不?”
“嗯!”二爺簡單又明快地給出了答案,這個“嗯”字濃重地從鼻腔裏出來,帶著無盡魅惑。
宋飛魚對二爺的身體表現出無限膜拜的少女情懷,趕緊坐起來,眼睛瞪得大大的,像個好奇寶寶,用蔥白的玉手戳了戳他的胸膛:“啊,好硬!”
羅二爺再是爺們,聽到腦袋被門夾了的妞如此勁爆的評價,也不由得肝顫膽碎。嘴角情不自禁地抽了抽,這妞還能更豪放一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