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聚會是綠色的,環保的,男的帥,女的美,小娃子可愛。
大家歡聚一堂,男人們當然在聊他們的事。女人們嘛,以宋飛魚最八卦。
她摸摸艾沫惜的娃兒,又抱抱周樂陶的娃兒,稀罕得跟啥似的,嘟著個小嘴兒,親親這個,啃啃那個,無限幽怨:“你倆就把娃娃親訂下了啊?這麼說起來,沒我什麼事了?”
艾沫惜三歲的兒子跟周樂陶一歲的女兒,訂了娃娃親。這件事,是這兩個無聊的媽搞出來的破事。
那倆爸都是怕老婆的人,便隨便她們折騰了。於是,在如此文明的現代社會,竟然出現了娃娃親這種老套的東西。
宋飛魚可不服氣了,噘嘴,擰眉,氣哼哼:“這個娃娃親不作數的,你看我,我不就是我老公大哥的娃娃親麼?最後怎樣?我嫁給我家二爺了,哼哼!”
瞧那得瑟樣兒,渾怕誰不知道她是她家二爺的老婆。其實呢,她的目的可不在此:“我以後生個娃,要是男孩,就跟樂陶家的小姑娘搞姐弟戀;要是個女孩,哈哈哈,就堅決嫁進我偶像家。堅決把你們這娃娃親拆掉。”
二爺石化,被他妞的宏偉理想給雷到了。他動了動嘴皮,終究沒出口。他想說的是,等有了你再得瑟。
這個壞人資格被殷佑頂上了:“喂,小飛魚,等你開了花結了果再得意行不行?還沒影兒的事兒呢,就想著破壞人家的娃娃親……”
宋飛魚急了,這是諷刺她半天沒動靜啊。人要臉,樹要皮不是?哎呀,老天爺真開眼,在她被人無視和嘲笑的時候,總算是給她送個娃來了。
她一咬牙,一跺腳,就把工作的事忘了個一幹二淨,趕緊維護自己的尊嚴:“哼哼!哼哼哼!”
每當聽到她這個“哼哼哼”的時候,大家都知道,小飛魚不是毛了,就是經不得誘導,要揭開某個真相。
果然,她先是撩一把頭發,又喝了一口茶,翻個白眼,擰個眉,嘟了小嘴兒,小動作挨著矯情個遍:“誰說沒影兒了?嗯?是哪個不長眼睛滴說沒影兒了?”她拍了拍肚子,好似個大肚婆的模樣,其實就一個多月的事兒,能挺著肚子就怪了。
可咱飛魚不就是要個氣勢嘛,沒拍肚子怎麼能算懷上了?
羅戰徹底石化了,一張俊臉就跟雕刻的塑像一樣,動也不動。
眾人都盯著貌似大肚婆的宋飛魚看。
最先發問的是周樂陶:“真的假的?這事兒可開不得玩笑哈。”她問這句話,並不是空穴來風。因為之前,宋飛魚太緊張,常幹些“假性懷孕”事件。
比如幹嘔想吐,特別想吃酸的,等等等等,一係列烏龍,宋飛魚小妹妹可不止一次讓大夥兒空歡喜一場。
從這方麵來講,邢季風雖然覺得自己的老婆是“牛身上長著豬腦袋”那一號人,但起碼在到底懷沒懷上這個問題,還是靠譜的。
宋飛魚講了太多“狼來了”的故事,這一次,竟然導致大家都不信她。
悲了個催的小飛魚,這下氣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