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需薄施小計,她便上勾了。
宋飛魚意識到上當,笑嘻嘻的:“我還可以有別的選擇,那就是晚幾年再生孩子。”
話音剛落,羅大總裁就想打人,巴掌剛起,準備落在她的小屁股上,就猛地收住了。真是母憑子貴啊,一把鼻涕一把淚。
“你以為你還年輕?”二爺說話真不中聽:“高齡產婦,很危險的。”
嗷嗷嗷,高齡產婦!宋飛魚氣得跳起來:“人家都說我看起來還像十八!”
“你也會說是看起來!”羅大總裁如果破產了,完全有資格去搶宋大律師的飯碗,針鋒相對,一點也不含糊:“而事實上,你已經過了三十歲生日了。你難道不是高齡產婦?”
打到了飛魚小妹妹的痛處,看起來像,始終不是啊。這幾年,的確有精力不比從前的乏力之感。可輸人不輸陣啊,怎麼可以認輸?
她氣鼓鼓的,蹦去洗了個澡。
八九月的天氣,還很熱。她穿了絲織吊帶裙,雪白的頸項無比優美,尤其鎖骨處,那般令人遐想。裙子很短,剛剛遮住挺翹的臀部,甚至還能隱隱看到她紫紅色蕾絲邊的內褲。筆直修長的大腿露在外麵,春光無限。
她總有個不好的習慣,洗完澡不擦幹就跑出來,總是那樣水嫩嫩的模樣。
她邁著比貓更好看的步子,嫋嫋向他走來。
誘惑到了極致。
一種最蕩的蕩,在自己的家裏,在自個兒的男人麵前,如此嬈媚,像一個吃人的妖精,唇角漫著笑,就向他走過來。
是最熟悉的那種姿勢,跨坐在他的腿上。
貼緊他,繞上他的脖子,幾乎是一種逼迫:“說,你老婆是高齡產婦還是十八歲少女?”
她的目光是野性的,帶著無比妖嬈的光澤。她的嘴唇紅豔豔,水盈盈。
“小妞兒,你就是那個豔!”二爺的呼吸霎時淩亂了,大手方便地探進裙內,揉啊捏啊……
她主動伸出****,逗引他。
氣息交織,春光燦爛。
二爺腦袋發暈了……她卻驀地咯咯笑……
他眸色瀲灩地盯著她,像是要把她拆骨吃下肚。
她可不怕,無比得瑟:“高齡產婦要睡覺了,傳說高齡產婦保胎不易啊,時間也不長,就保十個月……咳,來,爺抱高齡產婦睡覺去……”
“……”二爺正激動呢,仿似一盆水潑下來提醒了他。他這是要當爸了呢,是不能折騰了。
他氣得咬牙,這死女人專門整治他。
可不是嘛,誰讓他說她是高齡產婦的?這一晚上睡覺,她就沒老實過。一直窩在二爺懷裏玩,睜著大大的眼睛,愣是睡不著。
她的手就那麼隨意地撩啊,撥啊,把二爺弄得窩火得不行。
這一晚上,傳說二爺衝了五個冷水澡,才把這股子邪火給壓下來。得罪了高齡產婦,恐怖大大滴。
二爺衝完最後一個冷水澡回來,宋飛魚咬著手指頭睡著了。那睡相,橫七豎八,別提有多霸道,完全是螃蟹的睡法。
睡著了,還笑,正美呢。
夢裏,她挺著大肚子,還在折騰二爺。二爺滿花園跑著討饒:“魚,我錯了,你永遠十八歲!”
不得不說,她真能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