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的趙鴻啟回憶著這一切,望著一旁看著自己的夏冉雪,臉上泛起了淡淡的紅暈。他的目光突然停留在夏冉雪的頸間,他對夏冉雪柔聲說:“冉雪?你的暖玉呢?”
夏冉雪這才發現自己頸間的暖玉不在了,她摸著自己的頸,回憶著,這暖玉是新婚當日趙鴻啟贈與她的,她一直珍惜著,這玉玉色極好,價值連城。她對趙鴻啟說道:“可能是今日落在淩月府了吧。要不我叫芸梓去幫我取回。”
“不必了,我去吧,淩月府才被軟禁,我怕芸梓去不好。”趙鴻啟站起身離開了。
望著趙鴻啟遠去的身影,夏冉雪不知為何心裏產生了一種莫名的傷感。
趙鴻啟到了淩月府裏,一個人獨自走著,府裏格外的寧靜,靜的仿佛要吃人一般。
“妘雅,你為什麼要這樣?”一個男聲傳入了趙鴻啟的耳裏,趙鴻啟感到很驚訝,妘雅不是自己的母親嗎?是誰在叫她的名字,難不曾母親也在這裏?是誰敢這般喚自己母親的名字,在他的記憶裏,自己的父親都未曾這般喚過他的母親。
聲音是從大殿傳來的,這引起了趙鴻啟的好奇心,他向大殿走去。
他看見自己的母親和淩月宏運對戰著。淩月敖嬴站在一旁,明顯有護著淩月宏運的架勢,他害怕自己的母親受欺負,暗自捏緊了手裏的拳頭。
然後他看見自己的母親眯上了鳳眸,像是在回憶,然後他聽見自己母親的聲音幽幽傳出:“因為,我要你把欠我的,還有我死在繈褓裏的孩子的一起還回來。”此話一出淩月敖嬴和趙鴻啟都感到十分驚訝。皇後和淩月宏運究竟是什麼關係!!!
淩月宏運倒是淡定的說著:“這終究是我欠你的,我你要殺要剮隨便,但請你放過敖嬴。”淩月敖嬴看著自己的父親眼裏噙著淚。
皇後笑了笑:“放過?為什麼呢?我要他去給我死去的孩子當陪葬。”
“妘雅你可知敖嬴就是你當年的孩子,不信你看這”淩月宏運扯開淩月敖嬴的上衣,淩月敖嬴的肩上映出一塊青斑。皇後當年的孩子身上便有一塊青斑,淩月敖嬴無疑是當年皇後的孩子。皇後先是感到一驚,隨後淩月敖嬴和李鴻啟都感到驚訝。
皇後瘋狂的笑起來,大聲的對淩月宏運吼道:“你騙我騙得好辛苦,你可知我每日思念他有多辛苦,每當我看見鴻啟的時候想著的都是他,因此我對不起鴻啟啊!我躲著他!沒有給他任何一點母愛!”皇後幾乎要哭了出來了。
門外的趙鴻啟哭著,他站在門口看著自己的母親,兩眼通紅,對著自己的母親道:“這就是母後你不肯施舍我母愛的原因吧?”他輕笑幾聲便離開了。
皇後仇恨地看了淩月宏運幾眼,壓著淚水便也離開了。
淩月敖嬴也不是沒聽說過皇後和自己父親的傳言,可他並不相信這是真的,沒想到今日自己父親和皇後真有這些瓜葛,而且自己居然還是皇後的兒子,不知道為什麼他現在也是恨透了他的父親。
他強忍著淚離開了。
他開始喝酒,他想把自己灌醉,等到自己再次醒來時,這會是一個夢。
趙鴻啟回到宮中,夏冉雪去扶他,他輕輕把夏冉雪推開,自己又竄進了書房,喝著悶酒,夏冉雪感到奇怪,趙鴻啟不是說去取回暖玉嗎?怎麼沒看見暖玉,鴻啟還昏昏沉沉的。
第二日,皇後患了風寒,命夏冉雪繼續操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