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禍 秦洛安靜的躺在床上,眼眸中掠過一絲難以覺察的傷感,他忘了望遠方的天際,隻見殘陽似血,給萬物鍍上了一層淒涼的顏色,他仿佛看到,兩個人影正在天邊,正對著他甜甜的微笑。一個笑得質樸,一笑得慈愛。 “爹,娘……”秦洛輕輕呼道,眼眸中彌漫著水汽。他快速地下床,猛地推開門,去抓住這哪怕早已不存在的一絲一毫,但是,美好的願望不過是另一個世界中匆匆的歎息,即便美好,卻也總被現實的冷雨摧殘的無聲…… 秦洛麵色惆悵,靜靜地望著天宇,看到的隻是,殘陽似血! 他轉身,匆匆地跑回寢室內,忍著,即將溢出的淚水! “張師弟,你在不?”一個甜美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正是劉雨虹。秦洛急忙擦幹淚水,擺出一張笑臉,道:“偶米頭發,女施主別來無恙吧!” 劉雨虹俏臉上漾起一抹笑意,嗔道:“你這壞小子,沒半點好心眼,人家青禪寺一下子有八位大師圓寂了,你不報以同情也就罷了,還在這裏胡鬧……” 秦洛收起笑容,一本正經道:“劉師姐你有所不知啊,青禪寺那幫禿驢懷疑我們紫陽派了,你說我應不應該報複一下呢?”說著他的臉上有出現了狡黠之色。
劉雨虹一驚,道:“你說什麼,青禪寺懷疑我們紫陽派?” 秦洛鄭重點頭道:“對,青禪寺的智空禿驢心機很深啊。他一邊封鎖消息,一邊又將這件事的內幕透露給各大門派在這裏清修的弟子,你可知這是為何?” “打草驚蛇,引蛇出洞!”劉雨虹驚呼道。 “對,劉師姐果然冰雪聰明!”秦洛讚歎道,然後他話鋒一轉,說道:“這禿驢敢懷疑我麟大仙,就得讓他吃點苦頭!” 劉雨虹白了他一眼,教訓道:“現在是特殊時期,你可不要胡來!” 秦洛嘿嘿一笑,身上的痞子氣顯露無疑,道:“偶米頭發,女施主莫急,貧僧自有分寸!” 劉雨虹頓時無語,臉上掛著一種複雜的表情,不隻是哭,還是笑…… 時值中午,青禪寺廚房內廚房內,一副煙熏火繞的景象,幾個僧侶正滿頭大汗,精心準備著齋菜。突然,一陣清香的味道迎麵撲來,正在煮飯的一名和尚輕輕歎了一聲:“好香”就昏了過去,在他之後廚房裏所有的僧侶相繼昏倒。
這時,一個人影笑著出現在廚房內,他手腳麻利地取出一個布袋,將袋中所裝的事物,按事先的計劃布置好,然後大笑著離開了…… 等待用齋的僧侶們,等了許久還未見齋菜送上,不免有些著急,實在等得不耐煩了,就有幾人來到廚房催促,但是他們剛剛踏進廚房的大門,就被這裏的情景驚得目瞪口呆了! 隻見廚房內所有的僧侶都躺在地上,身上酒氣熏天,有些人懷中還抱著烤雞烤鴨等佛門忌禁之物,大口咀嚼,邊吃邊迷迷糊糊道:“好吃!好吃!” 眾僧大驚,急忙上前將他們叫起,大聲斥責,有的更是更是叫來了寺中老僧,聲稱要將廚房中的僧侶寺規處置。 做飯的僧侶,看到自己身犯佛門戒條,也是一頭霧水,不明所以,但證據確鑿,他們卻也有口難辯,就在寺中老僧麵前大聲哭著喊冤。
不多時,此事便傳進了正在禪房清修的智空大師的耳朵,他聽聞此事,微微一笑,對身邊的僧侶道:“就將這幾人按寺規處置了吧,記著,臨刑的時候,要召集青禪寺中的所有人!” 午後的天氣,悶熱異常,在青禪寺中央的大廣場上,氣氛壓抑的令人窒息,青禪寺內數百人聚集於此,在他們中間,幾個僧人麵色淒苦地跪在地上,身後是無盡的幹柴! “行刑!”一聲高喝傳來。一道道火光打在了幹柴上,一條條火龍,衝天而起,跪著的幾個僧人嚇得連連顫抖,有的經是被嚇得昏死了過去。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一聲聲佛號傳出,火光繚繞,即將把受刑之人吞沒。
“等等!”一個聲音從人群中傳出,打破了廣場上壓抑肅殺的氣氛,一個白衣少年,手握折扇,風流倜儻,款步走來,眉宇間散發著無盡的英氣,此人不是秦洛是誰? 秦洛來到智空大師前,躬身作揖道:“智空師伯,此事是在下所為,在下有迷香將諸位大師迷魂,然後做了這一切,與諸位大師無關!” 一石激起千層浪,在場諸人無不唏噓不已,紫陽派的幾人更是大驚失色,隻有劉雨虹還保持著些許的冷靜,但臉色甚是難看。 智控大師仔細端詳著秦洛,看了好一會兒,道:“小施主隨我來吧!” “先放人在說!”秦洛冷冷道,不做絲毫退步,智空大師淡淡一笑,道:“人,我自然會放,還是先請小施主來我房中一敘吧!” 秦洛瞥了他一眼,心中已將此人的祖宗問候了無數遍。才悻悻地跟著他離去。 禪房中,智空大師麵色和善,問了秦洛一些紫陽派的瑣事,張若林心中煩躁,應和著勉強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