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那忍者飛鏢停下了,正道的弟子們暗鬆一口氣,載著那些剛剛就出的戰俘,向城外飛去,這疾風驟雨一般的飛鏢攻擊,就已使得正道弟子損失了近百人,至於那些被他們載在劍上的戰俘,更是死傷殆盡。 秦洛等人將戰俘送出的時候,路過入口處,入口已然空空蕩蕩,看不到半個東瀛人的影子,秦洛心頭一陣忐忑,疑心在那幽深的漁陽鎮內,還有埋伏。 終於,第一批戰俘被送了出來,慕容雲親自帶領的第二隊人馬早已趕到,秦洛將自己救出的戰俘放下,那些人自然對他感激不已,連聲道謝,秦洛擺擺手道:“救人於危難是我們修真之人分內之事,諸位不必太過客氣。” 慕容雲聽了範雲和敘述城內之事,眉頭輕皺,麵露狐疑之色,道:“你是說,你們從進去到出來,並未遇到一個東瀛人?”範雲和點頭道:“嗯,當真是奇了!” 稍作休整,慕容雲便帶著第二隊人進了漁陽關,直奔漁陽鎮,但僅僅過了一炷香的功夫,這隊人便載著大量戰俘出來了,竟然未遇到絲毫抵抗,所有的人都保持沉默,他們都感覺到在不遠處,正有什麼東西悄悄窺視著他們,一股莫名大壓力籠罩在他們心頭。
所有人,都沉默了!氣氛一下子變得壓抑起來,隻有那些剛剛被救出的戰俘,心情激動,又是感激,又是高興。 慕容雲來到秦洛跟前,拍了拍秦洛的肩膀,輕聲道:“小心! 秦洛淡定的點了點頭,目光如刀,死死望著前方的漁陽關。 範雲和帶著第一大隊再次出發了,一路上,整個漁陽鎮宛如死城一般,沒有任何聲響,隻有一陣陣山風,似鬼嚎一般,呼嘯著吹過。 一行人越飛越深,一路上,既沒有東瀛人的阻擊,有沒有戰俘的出現,有的隻是那死一樣的靜。 “前麵有人!”飛在前麵的一個弟子帶著無比興奮的聲音,高聲喊道,範雲和等人定睛一看,前方是一個占地極大的監獄,監獄門口,裏這兩個東瀛武士。 “殺過去!”莫翔空道,但隨即被範雲和攔了下來,範雲和道:“現在這裏蟄伏一陣,看看情況!” 伴著幾聲細微的響動,幾名弟子在監獄附近的草叢中潛伏了起來,周圍依舊一片沉寂,那兩個監獄的守衛,彼此微笑閑談著,好像絲毫沒有發現這對人的到來。 “莫師伯,沒有異常!”一個潛伏在草叢中的紫陽派的弟子,通過仙劍上的傳訊寶石說道。
範雲和與莫翔空滿臉訝異,對視一眼,隨即又陷入沉默中,半晌,範雲和道:“殺過去!” 隨著他的一聲令下,一道道奪目的劍光飛奔而出,監獄門口的那兩個守衛,聞風便逃,監獄大門頓時被劍光轟開,一個個正道弟子似潮水般湧入。 經過一番營救,每個正道弟子都將法寶漲到了最大,一個人載著兩名戰俘向入口處飛去。但盡管如此,正道弟子們懸著的心始終沒有放下。 一路上,秦洛心中愈加沉悶,他仿佛感到,危險,就潛伏在他的身邊。 陡然,一道鮮亮的光芒在他身邊擦過,直奔他的頭部,秦洛的身子機警的閃開,堪堪躲過了這道光芒,但仍有有幾縷發絲被削落。 秦洛怒目圓瞪,向後方看去,隻見站在月雲劍劍身上的戰俘每一個手中都多了一把戰刀,散發著淩人的殺氣。 與此同時,每一個弟子都遭到了這樣的攻擊,一些弟子都與秦洛一樣,靈巧的避開了,還有一些,卻被砍中,伴著一聲聲憤怒的慘叫,墜落了下去。
那些“戰俘”,無論是否得逞,都隻完成了這一次攻擊,便將自己的法寶踩在腳下,迅速遁逃了,薛峰捂著肩膀上兀自在淌血的傷口,狠狠罵道:“混蛋!那些戰俘是東瀛人!” 秦洛感到自己心髒狂跳,剛才的那道刀光,離他的腦袋,也隻有一絲一毫的差距。 就在正道之人驚魂甫定之時,附近的山上,想起了一片喊殺聲,數不清的的東瀛武士,踏著戰刀飛來,正道弟子始料未及,瞬間倒下一片。 “不要戀戰,先撤!”範雲和大喝一聲,無數正道弟子勉強地擋了幾下,就向穀外衝去。 秦洛一邊撤退,一邊用靈魂之力在附近搜索,試圖發現昊天塔的氣息。 由於漁陽鎮位於一個山穀之中,因而正道之人撤退時的陣型,就如同一條長蛇,在狹窄的山穀間不斷蜿蜒。陡然,一道碧綠色的光暈從正道弟子們的中間射出,一行人瞬間被分成了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