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又過了兩日,秦霖宇終於到達了此行的目的地,皇都。 一進大門,他就快馬加鞭地向著清王府飛馳而去,此時,王府之中,彙茗公主正與韓子林坐著,前者的美目中閃著淚光,道:“三叔,你為何要瞞著我讓他去執行那麼危險的任務?” 韓子林嘴角泛起一絲苦笑,道:“唉,我也是無奈啊,現在朝中,可以和血宗這種門派對抗的,恐怕也隻有銀衣衛,而他又貴為銀衣衛的統領,自然要義無反顧地去執行任務。” 彙茗公主低下頭,秀指撥弄著衣角,小聲道:“現在,朝廷和銀衣衛失去了聯係,他現在生死未卜,我是怕他整真現什麼意外。” 韓子林目光有些恍惚,怔怔地望著窗外,沉默良久,才淡淡道:“韻兒,放心吧,霖宇當年在那麼多高手的圍困下都能大難不死,相信這次,定能逢凶化吉。”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一個侍衛快步走了進來,道:“啟稟王爺,張大人回來了。” “什麼?”韓子林激動道,噌的一聲從坐上站了起來,興奮之色溢於言表,對著侍衛招手道:“快些讓他進來。” 此刻,彙茗公主更是已經喜極而泣,經過將近一個月的漫長等待,那個令人魂牽夢繞的男子,終於將要再次出現在她的麵前。
當秦霖宇踏入這個大廳的那一刹那,彙茗公主快速向前,緊緊地擁住了他,兩行晶瑩的淚水從俏臉上滑落,紅唇微微顫抖著,柔聲道:“這些天你到哪去了?人家很擔心你呢?” 秦霖宇先是一驚,旋即輕輕地為她擦拭著淚水,安慰道:“傻丫頭,怎麼一見我就哭啊,我這不是好好地回來了麼?” “咳咳!”一聲咳嗽聲從韓子林口中發出,這二人這才意識到自己事態,這才分開,他們的臉上都湧上了一抹潮紅。 韓子林正了正色,道:“霖宇,其他人呢?” 秦霖宇臉色一沉,低聲道:“我帶去的銀衣衛,全死了!” “死了?”聽到這裏,韓子林和彙茗公主都是一臉震驚,前者眼眸中帶著焦急之色,道:“怎麼會這樣?你快將事情說清楚些!” 秦霖宇當下將在姑蘇城中,如何和血宗交戰,慕容奇如何泄密等事說了一遍,韓子林聽後,身上泛起一陣無力感,重重地坐在了椅子上,使勁錘了一下扶手,道:“真是可惡至極,這麼精銳的部隊,竟然全都滅在了一個叛徒的身上!” 秦霖宇的臉上也是掠過一抹傷感,銀衣衛畢竟是和他並肩作戰的兄弟,全部死去他的心中也不好受。
長長地歎了口氣,韓子林略微收斂起了傷感的感情,道:“看來血宗在朝中定有眼線,他們意圖不小啊。” 秦霖宇沉吟片刻,麵帶憂慮之色,問道:“韓叔,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是否想要在近期內,對三大修真門派出手?” 韓子林一臉震驚,眉頭皺了皺,看了秦霖宇一眼,問道:“你是如何知道這件事的?” 秦霖宇緩緩吐了口氣,道:“不瞞你說,突厥人可能要趁虛而入!” “什麼?”韓子林吃驚道,然後站起身來,催促道:“你快將事情說清楚些!” 秦霖宇低聲將在路上遇見突厥使者和偷聽血宗秘會的事情說了一遍,韓子林聽完,帶著怒意,道:“可惡的突厥狗們,真是狼子野心,還要你探知了他們的情報,要不然,開戰之時,我們恐怕要腹背受敵。” 秦霖宇眉宇間出現一絲凝重之色,道:“韓叔,你為何要這麼快就對三大門派出手,朝廷有那個實力嗎?” 韓子林緩緩道:“這是你走後不久發生的事情,我擔心影響你的任務,沒有及時告知你,前些日子,朝廷大員尚書李大人,抵達昆侖山,想要和天華派談談,以我的名義,勸告四弟,讓他保持中立,不要參戰。
結果,到了那裏,說明來意,非但沒有見到死弟,反而被那陸天陽殺了!如此以來,天華派就會將朝廷想要剿滅三大門派的意圖告訴三大門派,我們也隻能提前開戰了!” “陸天陽?”秦霖宇眉毛一揚,低聲說了一句,然後道:“其實,要說勢力擴張,天華派和蜀山並無太大野心,最為囂張的還是紫陽派,我們可否隻剿殺紫陽派,不去動蜀山和天華?” 韓子林思索了一會兒,還是搖頭道:“不行!我們一旦和紫陽派開戰,蜀山天華二派定會感到唇忘齒寒,恐怕也會對我們抱有敵意,很難讓他們袖手旁觀。” 秦霖宇臉上閃過一道複雜的神色,但還是點了點頭,道:“一切聽您的吧,對了,朝廷現在恐怕沒有對付三大門派的實力吧。” 這次,卻是彙茗公主掩口輕笑,道:“你忘了,瑤姨出自哪裏?” “魔域!”秦霖宇臉上掠過一絲驚愕,說出了這兩個字,他也是到了皇都才聽到,韓子林的妻子夢瑤,出身魔域,與自己的生母司空靜也有一定交情。 緩緩穩住了吃驚的心境,他問道:“魔域現在,肯對我們施以援手嗎?” 韓子林神請有些得意,道:“這個自然,隻是我們得將原本屬於的紫陽派的地盤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