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倒不是歧視精神病患者,因為他們跟傻子還是有區別的,他們還有單獨活動能力,隻不過是有些時候不太清楚罷了。傻子就是跟正常人的世界觀完全不一樣,他們在他們的世界裏生活的時候,是歧視正常人的,就像是春初的時候一個穿著半袖的人跟穿著厚毛衫的人擦肩而過,內心裏會同時說上一句**一樣……
就這樣沒過多長時間,五十串肉串大部分都落入了老頭的肚子。
無奈,隻好又要了二十串,但是我完全低估了蓋倫的食量,他學會了怎麼吃之後,一串串的吃的比誰都快,一會兒又沒有了。
要是按照他們吃肉串的速度,恐怕我剛領的稿費支出來都不夠他們吃的。
“要不咱們要點兒主食吧,看你們倆餓的那樣,吃這玩意兒吃不飽的。”老頭自然知道我是為什麼這麼說,但是沒有說什麼,點了點頭。
我隻好跟老板說烤點兒饅頭片兒。這個可比肉串禁餓。
果然,吃完肉串兒的他們對這素食好不感興趣,一人兩串兒就不再身手去抓了。
蓋倫看來似乎一點都沒吃飽,也是,那種身材要說吃這麼點兒就吃飽了,我也不信。我隻好又給他要了一份炒餅。但是我還是高估了他的智商,因為吃炒餅噎的不行的時候,他都不知道喝一口麵前的啤酒。
“你噎著了就喝你麵前的水啊?”老頭提醒道。
蓋倫端起麵前的啤酒就喝了一口,剛到嘴裏沒多長時間便又吐了出來。
“這水都餿了……”
我和老頭都在風中淩亂,頓時內心有一千隻草泥馬奔騰而過。
吃完了燒烤,老頭心滿意足的道:“這頓飯吃的我好爽啊,今天表現不錯,我很滿意,你要是能把蓋倫照顧好了,你的好處,絕對會有的。”老頭一手拍著自己的肚子,一手拍著已經麵無表情的我的肩膀。
要說我為什麼麵無表情,這倆貨吃燒烤居然吃了我兩百塊錢,要知道,兩百塊錢那可是我一周的生活費啊。
老頭走了,留下了蓋倫。蓋倫沉默著一句話都不說,這倒是讓我覺得有點招待不周似的。
“蓋大哥,你是不是想家了?”我找著話題道。
“沒有,我德瑪西亞大陸現在正在戰爭,我卻到了這裏享清福,我有點於心不忍啊。”看來這蓋倫是真憂國憂民啊,這種對遊戲的癡迷程度,不管你跪沒跪,反正我是跪了。
既然要照顧他,最先安排的就是他的住處問題,我現在窮的叮當響,自然沒有什麼錢去給他另外租一個房子什麼的,再說了也不保險,萬一出了什麼事情我又幫不上忙,索性就給他帶到了我的住處。
我住的地方,是自己租的一個兩室一廳的樓房。你也許會問,為什麼我自己要租這麼大的地方,剛開始我是覺得有些大,但是最初的時候,租房的實在是太少了,我就想著自己先花錢多租一間,然後就把房子二次出租出去,這樣我就可以以最少的錢住房了,但是我沒想到的是,租到手裏之後,便沒有人再來租了,原因很簡單——離住房不遠便有一個樓盤重建,晚上也是繼續施工,噪音很大,附近的人都是有怨言不敢說,我也曾經嚐試著去投訴他們索要一些噪音汙染撫恤金賺一些錢什麼的,但是最後還是不了了之了,天知道人家開發商用了多少錢買通了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