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晨天剛亮,我就準備出門去修車了。
要說平時人家往我手裏塞什麼修車啊,買房啊,**之類的宣傳名片什麼的我都懶得接,但是現在真正用著的時候,還真是有點捉急。這車停在這,我自己絕對是弄不走它,隻能找修車的。
翻遍了家裏的各個地方,就是找不到一張卡片,還把那兩位爺給吵醒了。
“這大早晨的你怎麼不好好睡覺啊?”趙信從地板上爬起來問我。
“我找一張名片,不知道家裏還有沒有了,就是修車的那個,你看見過沒有?”我問道,其實我也就是隨口一問,也沒想趙信能知道。
“我以為什麼事兒呢,你所有的卡片那天我都放到那個盒子裏了。”趙信指著我床下的那個鞋盒兒說道。
這趙信不愧是心思縝密,連這種小事兒都能打理。從鞋盒裏我找到了一個修車行的名片。讚歎道:“這家裏沒有一個女人是有點兒別扭,幸虧有你,趙哥!”
“這話聽著怎麼怪怪的。”我真沒想到趙信居然學的這麼快,居然能聽出另外的意思來,縱使我根本沒有那層意思。“以後有事兒跟你趙哥說,別大早晨的吵醒我跟蓋哥睡覺,你看看,你眼屎都沒擦幹淨呢。”
被人說了自己沒有注意形象,我頓時就有點兒抵觸,用手把眼屎粘了下來,伸手隨口就來了一句:“來,請你吃。”
不知道為什麼,趙信捂著嘴去廁所了。
我打了電話,半天沒人接,大概是修車的這個時間還沒上班呢,我就隻好吩咐趙信下樓去買早餐,我開了電腦,把昨天老頭說的那些mao片全都刪了,然後又寫了幾筆書。
突然就彈出了一個消息,說是我們網文界算是鼻祖一樣的人物寧財神吸du被警方控製了,我頓時一下子心就涼了,一個好人為什麼吸du呢?點開進去之後,才知道,人家也是為了舒緩一下壓力,說是大密度寫作的時候會吸一點兒,而且吸了七個月了。這下你們知道我們寫書的不容易了吧?
其實我也知道,要不是那貨後來得得瑟瑟的去搞什麼相親節目,還有編劇什麼的,不至於這麼累,所以說壓力都是自己給自己加的,心態很重要。
最近話說這個吸du加上犯事兒的明星大腕可真是不少,有導演張元,有編劇寧財神,還有歌手李代沫,演員黃海波,你說說,他們是不是真的再跟咱們開玩笑,準備翻拍《監獄風雲》?我想是不是這群人為了深入角色,而故意以身試法……
看著看著,趙信拎著油條豆腐腦就回來了。叫起了蓋倫,我們三個其樂融融的吃早餐,還沒吃兩口,我的電話就響起來了,我一看是個生號,應該是推銷什麼東西的,不想接,但是我這電話很少響,不接似乎有點對不起它。
我拿起電話接了,原來是修車行的,我說明了情況,他們就說可以上men服wu的,我就說了我的地址,他說半小時之內趕到。看來人家fu務還是蠻好的。
果然,我們剛吃完早飯,就有人打電話進來,說是到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