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發現生活就像是一條狗,追得我連從容拉屎的時間都沒有,剛剛處理完這件事兒,就有下一件事兒等著。
趙信現在說什麼也算是病人,身邊總得留一個人來照顧,但是現在隻有我跟安妮,我當即就打電話給蓋倫,讓蓋倫過來,但是轉念一想,蓋倫到這裏也從未單獨行動過,要是走丟了,可就熱鬧了,最後還是叫蓋倫在家裏等我回去。
柴文俊走的時候,把我交費加上押金一共五千塊錢給了我,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我是要也不是,不要也不是,最後,柴文俊塞到我手裏錢,就帶著妻子孩子離開了。
我去病房跟趙信說回去接蓋倫過來,趙信並沒有說什麼,看著滿身繃帶的趙信,我突然有種對不起他的感覺。人家到這裏來我連一頓好飯都沒管人家呢。正要走的時候,安妮說道:“信哥,我把大熊留給你吧,你無聊了還可以跟它玩。”
“謝謝安妮了,不用了。”趙信道。
“別跟安妮客氣哦……”安妮看來還真是大方。有時候你看似人家給你的東西什麼都不是,但是對於人家來說,已經是最珍貴的東西了。無可厚非,安妮最珍貴的,也就是這隻熊了。
“安妮,不用說了,就他那樣,估計也玩不了熊了。”我看著趙信手上都纏上了繃帶道。
回到家之後,蓋倫湊上來問我情況,我說明之後,蓋倫便猴急吵著要去醫院看他,唉,真是好基友一輩子啊。
易大師聽說了趙信出事兒了,也換了一身衣服,跟我們一起出去了。走的時候安妮執意要跟著我們一起去,我本來打算把安妮放在家裏的,但是考慮到一個小孩子在家裏,怎麼也不**全,就帶著一起了。
路上的時候,易大師還一直問我,要不要買點什麼東西,人家說什麼也算是負傷,空手而去總覺得有點不妥。到醫院門口的時候,我搬了一箱果汁讓易大師拿著。
到了病房,看著趙信自己在那邊躺著,還吊著輸液瓶,看來是睡著了,聽見動靜,似乎吵醒了他,見我們過來了,還禮貌似的點了點頭。我想他一定是想起來的,但是由於身體受了太多限製,才沒有起身。
“你看看人家易大師,看你來還給你搬了一箱飲料,你感動不感動?”我提醒道,易大師這才把手裏的果汁,放到了趙信身旁。
“不感動。”趙信說道。
“什麼?”我實在沒想到,趙信居然連場麵話都不會順著說了,是不是撞壞了腦子了。
“確實不感動。”趙信重複。
“就別讓他動了,都傷成這樣了,躺著就行了。”易大師說道。
我一陣瀑布汗,原來說的是“不敢動”……
我們剛到,外麵就一陣躁亂,醫生推門進來說:“那個,白先生,有一大群記者想要采訪趙先生,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我對記者,可以說是有點怕,因為他們不定什麼時候,就給你整點事兒出來,上次教訓德萊兄弟的時候,幸好沒有記者,不然又得出次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