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凍豆腐下下去。”“把那盤生菜給我。”
“老板,再來一斤羊肉!”
我們這桌貌似是整個餐廳裏氣氛最活躍的,而且大部分都是蓋倫喊出來的。
“誒?那個白色的東西是啥啊?小白,他們吃的白色的東西是啥?”蓋倫高聲問道。我是多想說我不認識他啊,但是我不能,我那個後悔讓他們出來吃飯啊。
我瞟了一眼旁邊桌,小聲對蓋倫道:“那是金針菇。”
“老板,再加一盤金針菇。”
“……”
對於這樣一個吃貨,我還能說啥呢?
小丹在一旁時不時的也加兩口菜吃,蓋倫也時不時的讓讓我們,但是大部分吃的還都是入了蓋倫的肚子。
“這金針菇好不好吃啊?”蓋倫問道,他問也無非是問我跟小丹,小丹笑著說還不錯,我忽然想起了金針菇的別稱,也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小丹不解。
“你知道金針菇的英文名叫什麼嗎?”我邊笑邊問。
“額,英語不好。”
“我告訴你吧,金針菇的英文名叫做‘Seeyoutomorrow’。”
小丹對我的解釋嗤之以鼻道:“瞎說吧你就。”然後過了幾秒鍾,忽然撲哧一下笑了出來。其他人都看著小丹笑場,不明所以。
吃的差不多的時候,阿狸突然問我們回家時候事情辦的怎麼樣,我才想起來有必要跟他們說一下:“以後這就是我媳婦兒了,你們以後見她,知道該怎麼稱呼了吧?”
眾人居然一口同聲道:“不知道。”我無語,示意他們繼續吃。
吃完結賬的時候,我才發現對於一個吃貨的悲哀。我身上是有五百塊錢的,我本想五百塊錢總夠吧?沒想到就光羊肉就吃了八斤,然後不計其數的各種青菜之類的,還沒有喝多少啤酒,合下來一共是七百多塊錢,無奈隻好刷卡了。我們走的時候,老板還給了我們一張打折卡,說沒事兒常去。我要是老板,這樣的大客戶我也願意他常來,我灰溜溜的走了,心想,以後可不能來這了。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生活過得相當的舒適,也就是有三個消息,讓我感覺有點不悅。
第一便是韓三胖那邊鬧的很不愉快,第二是上海人民那邊有點事兒,前兩件事兒對於我來說,都算是沒什麼大關係,但是第三件事兒,的確威脅到了我的切身利益了,那就是本市居然義軍突起了一個金融集團,這集團在數月之內便把實力覆蓋了半個市區,他們的主要工作是存儲什麼的,這還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就是他們集團的經理是我的舊相識——辛吉德。
辛吉德換了個名字,叫做吳威瀾,接受電視采訪的時候我才知道,當初我還以為我認錯了,但是經過眾人的一致辨認,我才確定這個事實。我真不知道他們究竟是想做什麼,就現在他們而言,應該是沒什麼大動作,但是誰都不知道這是不是蓄謀已久的陰謀。最近老頭兒也沒有再出現過,也沒有往我這裏帶什麼客戶。
期間,我還約了柴文俊和賀宏見麵,他們最後達成了一致意見。反正我也是隻知道最後他們簽訂協議的時候,賀宏並沒有要一個定額的錢,而是直接要走了柴文俊公司新產品的提成,意思大概就是賀宏免費給他們宣傳,然後新產品每賣出一件,就抽一部分提成,其實這麼算下來,賀宏是占了大便宜了,但這樣也算是一個雙贏,就比如如果產品不賺錢的話,他們兩個是都拿不到利潤的,但是如果產品賣的好,那兩個人都能拿到豐厚的酬勞,而且廣告做的越好,賺的也就越多,也省去了拿錢不好好辦事兒的顧慮,反正生意場上的事兒,我還是不怎麼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