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任何猜測,都是徒勞,一切都要等到易大師清醒之後才能知曉。
經過這麼一鬧,我卻睡不著了,看著外邊漆黑一片,就連路燈有的都熄滅了,留了幾盞。勉強能看到一個猴影一閃而過,不用問,這是悟空又走了。
上網找了一部電影看了看,國產的鬼片實在是沒什麼可看的,大部分都能當成搞笑片來看,最後還得弄個沒有鬼的結局,實在有點讓人深惡痛絕。不知不覺,東方泛起了魚肚白。我這時候才覺得有點困意,不過現在這時間了,一會兒還得上班呢,我隻好打開冰箱,喝了一罐某產品來提神(不給我廣告費我才不給它做廣告呢)。
等到天大亮的時候,小丹第一個敲我的門,估計是想叫我起床別遲到,我精神百倍的開門的時候,小丹一句話都沒說直接回去洗漱去了。我這才想起來,剛才小丹叫我門的時候,穿的是一件紫色的睡衣,頓時又精神了一倍。
當拖著精神的一百零一倍的身體步入醫院的時候,忽然一個頭上扣著臉盆,手裏拿著拖把的病人攔住了我的去路。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災,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財。”那人倒是一點也不傻,這順口溜背的比誰都流利。
“大俠饒命,您要多少錢?”我順著他問道。
“這個……十塊錢!”那人想了一會兒,我以為要多少呢。
我掏了掏兜,沒有十塊的,倒是有個二十的,我掏出來遞過去,反正對於我來說,二十塊錢也做不了什麼。那人拿過錢,卻一臉愁容,摸了半天兜,也不知道是在找什麼。
“哦,在這兒。”當他摸到屁兜的時候,終於摸到了自己找的東西,然後把我的二十塊錢,放到剛剛從兜裏掏出來的錢包中。這家夥要是這麼賺,一天賺的比我還多呢。
我給了錢,他自然要放我過去的,我就直接走了,沒想到剛擦過他的身,他便大喊了一聲:“站住。”
“怎麼了?錢不是給你了啊?”我鬱悶了,遇到精神病,我居然還給人家講道理,實在有點不明智啊。
“我要的是十塊錢,你給我二十,你以為我傻啊?”精神病人的世界,我的確不懂了,這意思是還非得給一張十塊錢的票子?
“大哥,我這真沒有零錢了。”我哭腔道。
“誰要你零錢,我還得找你十塊呢。”說著,那人從錢包裏抽出來了十塊錢塞到了我手裏,然後徑直走開了。
我望著那人遠去的背影,哭笑不得。
進了辦公室,我的那秘書過來給我倒了一杯水,然後就出去了,我實在無聊,其實我在這什麼事兒也辦不了,不過是頂個人罷了,讓其他人知道有自己人在這看著,畢竟不敢亂來。打開電腦,實在無聊,又不能上網,隻好自己百無聊賴的繼續回憶著自己的書寫到哪兒了,沒想到半個小時過去了,電腦屏幕上依舊就那麼幾行字,毫無思緒。
無聊的翻著手機,現在的微信朋友圈的確是沒什麼可看的,不是曬自己新買的大衣,就是賣東西的,要不就是遊戲分享的唯一有點意思的還是曬剛出生孩子的照片的,真不知道有什麼可曬得,你說要是十多年後,孩子長大了,看到自己小時候那麼醜,自己爹媽連P都不P一下公諸於眾了,會不會跟父母絕交?
正想著,有人敲門,我喊了句進來,就見一個穿著很髒的白大褂的人帶著一個黝黑皮膚,貌似是非洲小白臉的人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