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晶藍將眼睛一橫,怒道:“你說過要全心全意的愛我,你就是這樣愛我的嗎?我想為你做件新衣,家沒有線了,我出來買線,你倒好,趁我挑線的空檔,竟跑到這是來了!”
洛王和懷素聽到兩人的對話,也大致弄明白兩人今日裏為何到這裏來了,兩人雖然都曾見過楚晶藍發威,但是還是第一次看到她馴夫,兩人心裏頓時便有了各自的看法,當下都默不作聲在那裏看著兩人。
安子遷低下頭道:“我們自成親之後,我還是第一次來這裏,你也知道的,我自從娶了你之後就再也沒有進過其它妾室的房間,也從來都沒有出來透過氣,今日是真的悶了!”他的的眼睛轉了一圈後又道:“我到這裏來的原因也不過是和王爺他們一樣,隻是來聽曲的,從來沒有起過其它的心思!”
洛王聽到這裏,看到安子遷那副怕得要死的樣子,心裏暗暗好笑,卻又在心裏想“原來晶藍還真是個醋壇子,安子遷倒真是被她吃的死死的了。隻是男人尋花問柳原本就是極正常的事情,更何況安子遷還是一個紈絝子弟,他能忍到現在也實屬不易,而看今日這架式,安子遷日後隻怕是再也不敢動這樣的心思了。”
楚晶藍瞪著白玲瓏道:“你就不要再騙我了,像她這樣的妖孽,你又怎麼可能會不動心!”她雖然最初是在配合兩人在演戲,而到此時,卻又想起安子遷的那些風流韻事,心裏不自覺的有了三分怒氣,說的話裏不自覺的便有了幾分質問的味道。
而當她自己意識到時,心頭微怔,她以前覺得她並不太意安子遷的那些事情,那不過是當時還未真正動情,而這一段時間安子遷又一直陪在她的身邊,和其它的女子並沒有什麼接觸,讓她險些就忘了安子遷之前的那些風流韻事。而今日裏雖然是在演戲,卻將她心頭隱藏的那些不快全部都暴露了出來,原來她是在乎的,一直都在乎!
安子遷見到她那副樣子,心知今日裏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他忙道:“我向天發誓!我真的隻是來聽曲子的,絕對沒有存其它的心思!”
白玲瓏難得看到安子遷那副樣子,存心捉弄他道:“是嗎?那方才摸我手的又是誰?”
安子遷沒有料到白玲瓏會這樣說,頓時瞪大一雙眼睛看著她,示意她不要胡說,白玲瓏心裏想笑,當上淺淺的道:“安少爺這般看著我做什麼?雖然說你的眼睛好看又勾魂,可是這裏這麼多人在,你就不怕你這的母老虎生氣。”說罷,她媚眼如鉤,笑顏如花。
安子遷有些欲哭無淚,楚晶藍聽到白玲瓏那句話心裏的怒氣反倒降了下來,兩人一起進來的,安子遷根本就連白玲瓏的衣裳都沒有碰到,她又想起往日裏安子遷的好,心裏一暖,而這出戲卻是無論如何也要演下去的,她咬著牙瞪著安子遷,恨恨的道:“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