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表哥你在說什麼?”蘇秀雅大驚道。
“我在說什麼,表妹心裏最清楚了。”安子遷淡淡的道:“其實你自從那一日見到世子之後,就對他動了心,之所以一直住在安府裏,也不過是在尋機會和他見麵罷了。那一日杜如海來安府找你的時候,你是千真萬確的和世子在一起,那天的事情我原本為了你的麵子不願意說出來,沒有料到你的心腸竟如此狠毒,竟是一心想著要害晶藍,說到底,也不過是因為世子是對晶藍有些意思,世子看不上你,你便將那些怨恨全撒到了晶藍的身上。”
“小表哥,我真沒有想到你為了小表嫂竟是連這樣的話也說得出口!我不活了!”蘇秀雅一邊說一邊往抹著淚道。
安子遷淡淡的道:“表妹若是真的想不開的話,也確實可以一死了之!我說的是真是假,表妹心裏也是有數的,那一日看到表妹撲到世子懷裏的下人可不止一兩個!”
蘇秀雅聽到他的話臉色大變,安子遷卻又道:“要不要我把他們叫來讓他們說說看那一日表妹到底做了什麼好事?”
蘇秀雅的臉色再也掛不住,安夫人卻愣了一下後道:“遠溪,女兒家的名節最是重要,你可不要胡說八道啊!”蘇秀雅之前樂辰景搶過的事情雖然毀了她的名節,可是那必竟是不得已的事情,傳出去倒也有有不少的人同情她。可是她若是存了心的要勾引樂辰景,那可就是一個大事了,和樂辰景搶她的事情相比就要惡劣的多,這樣的女子依著世俗來看就是水性揚花了。
安子遷冷笑道:“表妹的名節重要,晶藍的名節就不重要呢?母親聽信了表妹的一麵之詞就認定晶藍是個不守婦道的女子,還覺得晶藍是個惡毒的女子,可是表妹卻連一個人證都沒有,而今日我卻有好幾個人證,表妹要不要見一見?”
蘇秀雅的臉色頓時一片蒼白,她一直認為安子遷是個沒用的主,做事也是優柔寡斷的,可是今日聽到他這一襲話卻覺得他和她想像中的完全不一樣。他平日裏沒脾氣,不代表他永遠沒有脾氣,他一出手往往就是狠厲的不會留一會情麵。
安夫人雖然以前偏坦在蘇秀雅,但是今日有了蘇壁城的事情在先,她的心裏便對蘇秀雅淡了三分,此時聽到安子遷的話,不禁也有了三分疑慮,當下看了兩人一眼後問安子遷:“你真有人證?”
“自然是有!”安子遷說罷看著蘇秀雅道:“表妹敢見他們嗎?”
蘇秀雅見安夫人也定定的看著她,那雙眼睛裏已有了一分寒意,她知道今日之事到此時便是徹底敗了,她咬著牙道:“小表哥,你真是太狠心了!為了小表嫂,竟收買家仆來陷害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