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公公卻嚇傻了站在那裏,不遠處傳來冷然的聲音:“章公公的膽子倒是越來越大了,竟敢公然在驛站裏動刑,隻是我的妹夫可不是有的人說打就能打的,傷了他一根毫毛我就扭下你的腦瓜子!”
這記聲音章公公再熟悉不過,暗歎這尊瘟神怎麼來的如此之快,他陰著一張臉道:“世子,奴才隻是的奉詣辦事,還請世子不要為難?”
“奉的什麼詣啊?”樂辰景將手中的劍鋒輕輕一轉,那淩厲的光華便照到了章公公的眼睛上,他頓時嚇的打了一個哆嗦,樂辰景的眼皮微微一抬然後狀似漫不經心的道:“如果本世子沒有記錯的話,章公公也不過是宮裏的四品管事,就算是來請我妹夫進宮,也用不著帶這麼多的侍衛吧?若是來捉拿盜賊的話,這似乎九門提督該做事情,章公公帶這麼多侍衛又是做什麼?”
他的眼睛裏邪氣四溢,卻淩厲無比,章公公額前的冷汗都流了下來,他想了想後道:“昨夜裏聖上的私章被盜,今日裏西京全部戒嚴,所以奴才也便多帶了幾個侍衛,不想一進來就看到安家主手裏拿著皇上的私章,所以奴才命人將安家主拿下。隻是世子這般不問緣由就斬斷了侍衛的胳膊,是否也該給個說法?”
樂辰景冷笑道:“章公公的口才倒是越來越好了,你問我要說法,我還想找你要個說法!你說這私章在我妹夫是偷私章的賊,你可有什麼證據?”
“東西都在他手上了,這可是人髒並獲,還能推辭的了嗎?”章公公冷著聲道。
樂辰景冷冷一笑道:“不錯,不錯。”
章公公還沒有弄明白他嘴裏的不錯是什麼意思,隻覺得上眼前一花,直直的朝他的臉上撞去,他條件反射的便將那東西一把抓住,抓穩之後一看竟是那枚私章。
樂辰景冷笑道:“現在私章在章公公的手上,本世子人髒並獲,勞煩公公跟本世子到皇上麵前走一趟!”
章公公頓時麵色發白,知道樂辰景是出了名的難纏,脾氣暴躁還不講道理,誰被他纏上準倒十八輩子的大黴,此時他一來攪和這件事情,這事隻怕是難成了,卻終是不甘心,他看著樂辰景道:“世子怎麼能如此不講道理,這私章明明是你方才放到我的手上的!”
“我放呢?”樂辰景的眼睛一斜後道:“我哪隻眼睛看到我哪隻手放的啊?”
章公公愣了一下後道:“明明就是世子了扔給奴才的!”
樂辰景笑道:“放你娘的狗屁,老子明明是用劍挑到你的麵前的,你卻說是我用手扔到你的麵前,你連這個都看不清楚,又哪裏看得清楚是我妹夫手中東西是從哪裏來的?”
章公公頓時傻了眼,樂辰景冷哼一聲,將手中的寶劍歸鞘,卻又冷著聲道:“來,說說看,你是如何看到我的妹夫手裏拿著聖上的私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