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輕輕閉了閉眼睛,他怒道:“朕怎麼就養了你們這一群飯桶,這一次的事情你最好給朕辦妥了,否則朕一定滅你九族!”
容飛額前已嚇出了細密的汗珠,當上忙道:“微臣遵詣!”
皇帝的手擺了擺,容飛便退了下去,他怒道:“這萬知樓也當真是太過份了,上一次敢偷朕的的玉璽,這一次他們的膽子也太大了些,竟然連的朕的米也敢搶!”
皇帝這些年來雖然在洛王的手裏吃過虧,但是兩人一直是有輸有贏,輸贏間雖然都是大事,卻也不過是人員的調配和調度,而且他一直認為這天下間隻有洛王才是他的對手。以前他對萬知樓的印象不過是江湖第一大幫派,雖然小有勢力,卻也不過如此!隻想著若是能用便也增加一分對付洛王的籌碼罷了,倒也沒有太放在心上。
就算上次萬知樓將他的玉璽盜走,他也認為是宮裏有內鬼,而第二日蘇連城就找了回來,他認為萬知樓的本事也不過如此。
可是這一次卻讓他感到無比的震驚,三千虎騎營的精英說沒了就沒了!一百萬擔米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不見了!他又如何能不惱!隻覺得以前終是小看萬知樓了!
戰殺知道皇帝的怒氣,當下站在那裏不敢說話,皇帝氣的胸口直起伏,安府的米糧原是他對付洛王最有力的支援,可是就這樣沒了!
自從那一日洛王和他撕破臉之後,他在朝中便開始處處受氣,他貴為天子,是上天之子,又豈能受這樣的悶氣?
如今一失了米糧,就表示他還得忍著洛王!他如何能忍得住!
皇帝想起一件事情來,便又問道:“聽說楚晶藍和萬知樓的銀麵閻羅相熟?”
“曾有過這樣的傳聞。”戰殺輕輕聲道:“但是也隻是傳聞罷了,並沒有人看到他們在一起過。”
皇帝在屋子裏踱來踱去,眸光裏一片冰冷深沉後道:“會不會是安子遷根本不願將米糧捐出,所以才讓楚晶藍讓找萬知樓的人將米糧劫回去?”
“應該不會。”戰殺輕聲分析道:“微臣覺得安子遷雖然聰明,但是是個沒有骨氣的商人,對商人而言,平安是最大的福氣,所以這種冒險的事情應該不會做。而且微臣還聽說了一件事情,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到如今了還有什麼話不能說?”皇帝有些不悅的道。
戰殺看了皇帝一眼後道:“微臣聽聞容將軍在接手米糧的時候將那些送米糧的百姓全部殺了,萬知樓在行事之後曾在允州的府衙門前留下一紙狀書,狀書上說容飛殘暴,無商殺死五百尋常百姓,犯了萬知樓的大忌,所以萬知樓要為那些百姓報仇,斬殺了那三千狠毒將士。”後麵其實還有一段話說是皇帝如何殘暴不仁,所有的一切都是暴君引發的,萬知樓不過是為民除害,信的未尾還號召百信加入萬知樓,一同推翻暴君的統治,隻是皇帝暴怒,那些話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敢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