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席話說的南將軍一句話也不敢多說,隻是他才一站穩,一支袖箭便朝他射了過來,眼見那箭就要射到他的麵門了,他卻還在那裏說笑,等到那袖箭距他隻有一寸的地方時,卻突然停了下來,隻見他的眼珠子轉了轉,那袖箭竟突然調過頭,朝反方向射去,英武大將軍沒料到會如此,當下手忙腳亂的避了開去,隻是帽子上的纓卻被射斷了。
安子遷哈哈大笑道:“真沒料到大家如此熱情,我一來便如此用心招待於我,我自也要回敬大夥一二!否則便是失了禮數!”
安子遷的話一說完,便罷,他大手一揮,無數小刀從他的手裏揮了出來,他一個縱身跳出了圈外,那些武將遠不如他靈敏,隻覺得那些小刀來的極快,根本不容他們反應過來,小刀便已劃過人的的腰帶滑向一側的大理石石柱。
大理石最是堅硬,他隨手一拋的小刀竟全部嵌入了石柱之中,而且那些武將是站的一片淩亂的,小刀在劃過他們的腰帶之後竟整整齊齊的排在上麵。
這一手可以說是漂亮至極,力度和準頭那是十二分的高明!
武將都是懂得一些武功的,卻從未見過如此高手的暗器手法,一時間眾人全部驚呆了站在那裏。
安子遷卻雙手環抱在胸前,然後笑眯眯的開始數數:“一,二,三,掉!”
他的聲音一落,那些武將的褲子便全部開始往下滑,原來他剛才割斷眾人的腰帶時是用了幾分巧力的,那腰帶是處於要斷的邊緣,剛割下時是不會斷,但是隻要再過片刻便會齊齊斷開!
眾武將聽到他的聲音時先是一愣,緊接著看到同伴的褲子往下掉,頓時明白了什麼,忙伸手來抓自己的褲子,隻是終是晚了半分,那褲子已滑到了地麵,他們當下再也顧不得戲弄安子遷了,一個個拎起褲子便逃也似的跑了。
安子遷看到他們那副模樣,嘴角微微一揚後道:“眾位將軍慢走,仔細摔倒!”他的話音一落,果然有幾個武將因為走的太快而摔倒在地。
那些文官們平日的武將都不是太和,此時看到這樣一副情景都忍不住掩嘴笑了起來,隻是那笑都笑的隱晦,早有禦史道:“真是太不像話了,竟當眾割斷大臣的褲子,這新相的行為也太過了!”
“就是,真是過份,又哪裏有半點讀書人的樣子,怕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武夫!”
“張大人說的甚是,要不要明天上朝的時候就參本相一本?”安子遷不知何時來到他們的身邊,雙手環抱胸頭,那雙細長的眼睛裏含著淺淺的笑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