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益聞言愣了一下,細細一想也覺得安子遷說的有幾分道理,卻依舊道:“安相這是在詭辯!你雖然新入朝為相,但是是首輔之位,俗話說的好,宰相肚裏能撐船,安相卻是連一點容人之量也沒有。昨日皇上在朝堂之上說安相文武雙全,那些大臣們不過是想見識一下安相的本事,卻不料安相竟用那麼重的手段對付他們,日後又如何讓他們帶兵打仗?”
“沒有臉帶兵打仗,那便不帶兵就好。”安子遷不以為然的道:“他們身為朝庭的武將,卻不能在我的手下走過一招,這樣的人若是讓其帶兵打仗怕是連大齊的裏子麵子全部都要輸光!”
昨日裏那些被安子遷脫了褲子的官員聞言大怒,正欲說話,安子遷又不緊不慢的道:“再說了,眾位將軍們若真是想要找我比試武功的話大可以約個時間地點大家校場上見,又何必偷偷摸摸的又是暗器又是群摳,再說了用了那麼卑鄙無恥的手段,又哪裏有半分男子漢的磊落光明。打不贏我也就算了,自己丟了臉麵還想借文臣的嘴為自己討回公道,你們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
武將大多都還有幾分血性,聽到安子遷這一頓夾槍帶罵的話倒有一半人紅了臉,但是還是有人心中不服,其中一人出列道:“安相這話說的是不是太過了些,你們我們用了不入流的手法,難道安相的手法就高明嗎?”
安子遷扭頭一看,卻是昨日和他鬧的最凶的南將軍,他微微一笑道:“不算太高明,隻是普通高明罷了,我這人素來認個死理,通常情況下別人對我如何,我便如何對待別人。若是我昨日的手段算不入流的話,那也隻有證明是你們先用不入流的手法對付我在先!”
南將軍氣的臉色大變,正欲發作,樂辰景卻一把拍在龍椅之上,然後冷著聲道:“放肆,大殿之上朕還在,豈又容得你們在這裏喧嘩,怎麼?都當朕不存在嗎?”
“微臣惶恐!”眾大臣見他動了真怒,全跪倒在地道。
樂辰景冷冷的道:“你們的那些心思不要以為朕完全不知道,往日裏朕隻是不說而已。再則昨日裏朕在大殿上說了什麼,你們全都忘記了嗎?真把朕說的話當做放屁嗎?”
一群大臣頓時大氣也不敢出。
安子遷跪在地上暗歎樂辰景好大的龍威,動不動就下跪的事情實在是讓他覺得不太舒服,卻也沒有法子,如今樂辰景是一國之君,那些威儀卻是一點都不能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