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杜老就一句話,那彪悍的一句話徹底把這場風波給弄熄滅了,杜老當時說的是:“勞資別說沒幹了,就算真的潛規則了又怎麼樣,你情我願的事,和你們有什麼關係啊,鹹吃蘿卜淡操心,一棒子腦殘人士。”
事情雖然解決了,但杜老也因為這件事成了老哥幾個的笑柄,那次爭辯的落入下風了,就用出來,每次都把杜老刺激的夠嗆。
“哈哈哈哈,原來是這樣啊,那後來那?”
秦天哈哈大笑了一陣,然後饒有興趣的問孫老後來的情況,他非常想知道故事中的女主人工後來怎麼樣了。
“後來。”
孫老不屑的瞥了杜老一樣,把杜老刺激的一陣亂蹦到,這才不慌不忙的說道:“後來,那個小姑娘臉皮嫩,想主動請辭,杜老鳥不讓,把公司直接扔給了他孫女,自己跑出來當甩手掌櫃了,那個秘書也留給他孫女了。”
“哼,故事聽完了吧,聽完了,就趕快辦正事,小天,快來看看這副字畫怎麼樣。”
杜老聽到孫老終於講完了他的光榮曆史,馬上說道,扯著秦天的衣袖就把秦天拉到了一邊的桌子旁,指著平鋪在桌麵上的那副字畫說道。
秦天順著杜老指的方向看去,發現那是一副字畫,畫的是墨葡萄,這字畫氣勢縱橫奔放,不拘小節,筆簡意賅,用墨多用潑墨,很少著色,層次分明,虛實相生,水墨淋漓,生動無比。
這副字畫中的葡萄,串串果實倒掛枝頭,水鮮嫩欲滴,形象生動,茂盛的葉子以大塊水墨點成,風格疏放,不求形似,豐富的運動軌跡與濃淡、徐疾、大小、幹濕、疏密程度各異的筆蹤墨韻,無不具備振筆疾書的即興性和不可重複性。
“好畫啊,真是一副好畫。”
秦天看著那副字畫,忍不住脫口而出道。
“嘿嘿,我就說吧,小天肯定也會這麼說的,他就是張大千的真跡。”杜老聽到秦天這麼一說,馬上得意的說道。
“張大千?”
秦天聽到這個名字震驚了,張大千可是家喻戶曉的人物啊,他的真跡,那可是價值連城啊,於是連忙對這幅畫甩出一個【洞察術】,相比自己的眼睛,他更相信【洞察術】的真實性。
“叮,此畫為張大千的真跡,是張大千中年所畫,此時的張大千已經的臨摹已經到了神似亂真的地步,是模仿的明代徐渭的《墨葡萄》。”
“這還真是張大千畫的啊。”
秦天看到【洞察術】顯示的結果吃驚的說道,現在的【洞察術】果然今非昔比了,給出的結果就是詳細。
“哦,小天也說這是張大千的真跡啊,說說你的看法,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孫老聽到秦天也說這是張大千的真跡,心中對此畫的真偽已經相信了七八分了,但還有一兩分的不確定,於是對著秦天說道,他和杜老為此已經辯論了很久了,他認為這不是張大千的真跡,但杜老卻說這是張大千的真跡,誰也說服不了誰,隻好打電話請外援,這不把秦天給叫來了。
“好啊,那我就說一下我的個人看法吧,說得不好不對,你們二老就當笑話聽了。”
秦天略帶謙虛的說道,他過去有一段時間,曾經瘋狂的癡迷過張大千,所以曾下大力氣去研究了一下張大千的個人事跡,再結合【洞察術】給出的資料,秦天也能在孫老杜老,兩大專家麵前款款而談一下了。
“行了,行了,你小子在我們麵前你還裝什麼啊,有屁快放。”杜老不客氣的對著秦天說道。
“就是就是,在我們倆麵前你還裝什麼斯文啊,有屁趕緊放。”
孫老也在一邊幫腔,讓秦天趕快放……咳咳,趕快說。
“好吧,真不該對你們這兩個老家活客氣。”
秦天對著杜老和孫老苦笑著說道,即然你們都不愛幼了,那我還尊什麼老啊,看我秦大文化人,如何給你們這兩個老貨掃一下盲。
秦天發現跟他們二老接觸熟悉了以後,他們就露出了他們的本性,除了罵人的時候能看出他們文化人的身份,一般的時候就跟兩個老潑皮似得,但秦天知道這是認可自己的表現,不把自己當外人了,要是換成不認識的,他們絕對會裝成一副仙風道骨道貌岸然的樣子。
“行,你們兩個老貨,聽好了,讓本文化人給你們掃掃盲,讓你們長長見識。”秦天也裝出一副臭屁的樣子吹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