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要把你這個小混蛋的毛都給拔光了!氣死我了,啊!快住手,這是我花了十幾萬從巴黎買的晚禮裙,啊!我的晚禮裙啊!!!”
秦天一路飛快的“瞬間移動”,短短幾分鍾幾分鍾的時間,就跨越了將近半個華夏,來到了蕭媚的住處,把讓汽車至少要跑七八個小時的路程,縮短到了幾分鍾之內,隻是他的人剛剛到了蕭媚住處的門口,還沒等敲門,就聽見裏麵傳來了蕭媚氣急敗壞的聲音。
那抓狂的聲音,清清楚楚的從屋裏傳出來,甚至那兩扇門都沒給擋住,秦天聽著蕭媚的聲音,剛要敲門的手一頓,微微苦笑了一聲,看來她跟小狐狸現在鬧得正歡啊。
現在這個情況,自己現在到底要不要敲門呢?秦天在心中糾結起來。
很快他就不用為到底要不要敲門糾結了,因為小狐狸就已經為他做出了選擇。
“你這個小混蛋別跑,我非要把你的毛給拔光了不可,讓你變成一個禿毛狐狸!”
秦天就聽見蕭媚那抓狂的聲音,由遠及近的向著門口的方向傳來,尤其是最後這包含著深深的怨念的聲音響起的時候,秦天都能聽到裏麵夾雜著的,小狐狸那興高采烈的吱吱叫聲了。
猛地秦天麵前的大門上傳來了一聲響動聲,然後一道半黃半白的身影從屋子裏飛奔而出,向著秦天肩膀的位置跑去。
“啊!老……老公!”
這是跟著小狐狸的身影從裏麵跑出來的蕭媚,這才看清楚站在外麵,那臉上帶著一絲絲苦笑的秦天,猛地驚聲尖叫道,那嫵媚的俏臉上帶著一絲絲的興奮和激動,就跟受到欺負的小孩子終於找到了家長一樣。
“你……你們這是要鬧哪樣啊。”
看著蕭媚那一身打扮,又看了看趴在自己肩膀上,那快要認不出來的小狐狸,秦天苦笑道,他沒想到這一大一小的兩個狐狸精會鬧成這個樣子,難道真是同性相斥?
現在的蕭媚穿著一身乞丐裝,對,就是一身乞丐裝,左一道口子,右一道劃痕,至於她穿著的裙子,現在怎是徹底變成了一些破布條,一雙白皙的美腿,就這麼露在外麵,秦天勉勉強強的能從那些碎布條上看出來,它以前還曾經被稱之為衣服。
甚至蕭媚胸前那半露的的內衣上,還能清清楚楚的看出好幾個爪印,她原本那吹彈可破的臉蛋上,現在則成了一個大花臉,上麵五顏六色的,幾個明晃晃的小爪子清晰可見,顯而易見,這些都是出自小狐狸的手筆,要不然蕭媚剛剛也不會如此的抓狂。
而且現在的蕭媚不光穿著彪悍,造型更是彪悍,左手拿著蒼蠅拍,右手提著一個平底鍋,那白玉一樣的玉足上,此刻隻有一雙拖鞋,孤孤單單的穿在上麵。
“老公~~~啊!”
看到秦天那有些不對勁的眼神,蕭媚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的模樣好像不適合讓老公看見,拿起右手提著的那個亮的能反光的平底鍋,當成鏡子,放在眼前,看著那個上麵那個模模糊糊的影像,蕭媚尖叫一聲,趕緊的把手中的武器扔掉,捂著臉向著屋裏跑去。
作為一個風華絕代的女人,是死也不肯讓自己深愛的男人看到自己醜陋的一麵的,所以有些女人被人毀容,或者意外容顏受損,寧可自殺、分手、離婚,也不會見自己的男人。
這就是女人!
平常上街,吸引回頭率很多會很暗爽,而且也格外驕傲!
但是……在她最美的時刻,她隻允許自己的男人看,別人看一眼,她都會覺得是一種褻瀆。
同樣,當她最醜的時候,世人都看著她她不一定在乎,但她最愛的男人看一眼,卻會讓她痛不欲生!
所以蕭媚現在才顧不得跟秦天傾訴自己對他的相思之情,也顧不得找小狐狸這個讓她血壓飆升,內分泌失調的罪魁禍首,而是急匆匆的向著屋裏跑去,現在她隻想把自己收拾幹淨,從現在的醜小鴨重新變成以前的白天鵝。
看著蕭媚那跟逃命一樣的架勢,秦天嘴角閃過一絲苦笑,他不明白蕭媚這又是唱的哪一出,雖然他已經有好幾個女人了,但是正所謂女人心海底針,他的思想怎麼也跟女人的思想接不了軌。
“你這個小家夥啊,好好的你們倆怎麼鬧起來了?還有啊,你怎麼弄成這個樣子了?”
秦天抓起趴在他肩膀上的小狐狸放在眼前,有些奇怪的問道,這個時候他才看清楚小狐狸的樣子,頓時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從心底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