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娛樂圈剛起來的那個小明星,前段時間斷了手的那個嗎?上半個月搬進來住了。”
前段時間剛斷了手的小明星簫音聽了:“……”
“聽說最近靳老大回來了,靳顧桓把身邊不幹不淨的人都給清理了大半,連那個慕子規都沒得在他身邊多待。”喬任暉笑了一聲,狹長的眸斂著,意味不明,“他也是放心來這邊金屋藏嬌。”
“是是。”邊上的人哄著,又點頭哈腰,指了指不遠處,“您的房間在那邊。”
“那小明星的房間在哪?”
“這……”
“你要跟我說隱私?”喬任暉抬手在身邊西裝革履的男人肩上拍了拍,“嗯?”
男人冷汗之下,“不是,靳總有吩咐……”
“你是不是忘了這是誰的地盤?”
這裏是喬家上市的樓盤,但人家出了錢,買了就是別人的,要是還能隨便暴露,何況眼前這位爺怎麼看都是不懷好意,要是出了事,後果可是不敢設想。售樓經理還在猶豫著,邊上的喬任暉吹了聲口哨,將他推開了,“你別留著礙眼了,滾回去吧。”
“喬爺……”
“滾滾滾!”喬任暉不耐的踹了他一腳。
經理抹了把額頭的汗,“是是。”
等人一走,喬任暉就往那已經起身打算往房裏走的背影大步走去,“簫音啊,我喬哥啊。”
四五點鍾,剛好夕陽映紅了半邊天,簫音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追溯起來,兩人上一次見麵是在酒吧,那個時候喬任暉喝醉了,還對她上下其手,後來是靳顧桓救了她。一聽到這個原本還覺得不錯的聲音,現在她腿發軟,那是一種來自以前的恐懼心情。
最後簫音還是轉過身去看喬任暉,隻是沒有對上他的眼睛,垂著頭隔著沒有打開的鐵柵欄朝他打招呼,“喬哥好。”
喬任暉指了指麵前那反鎖的白色鐵柵欄,“這兒是怎麼回事啊,喬哥還是你外人?”
簫音不想和他周旋,主要是她也不擅長做這些事,隻是朝他匆匆點頭就轉身要走。
喬任暉之前在靳顧桓身上吃了虧,雖然他身後還有個老頭,但還是第一次讓人給開了瓢,差點變成一個一加一都不知道等於幾的傻逼,好在福大命大沒出事。這會兒知道靳顧桓在M城,將簫音養在這邊,就算他要做什麼,簫音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等他玩過這女人,靳顧桓也吃了啞巴虧不敢聲張,他要是敢找上門來,那簫音這人靳毅承那邊就瞞不住。到時候靳顧桓投鼠忌器,就算心有不甘也不能作什麼。
喬任暉越想越覺得就是這麼一回事,他一把抓住鐵攔,“簫音,開個門,喬哥進去和你敘敘舊。”
“汪!”突然一聲巨大的犬吠傳來。
“啊!”喬任暉不妨突然出現在撲倒鐵柵欄麵前的身影,嚇得連退了兩步。鐵柵欄因為大雨的動作哐哐響,好在門沒有打開,不然那鋒利的爪子估計就招呼到他臉上了。
喬任暉有點後怕,隨即目露凶光,指著那牧羊犬,“叫屁,老紙藥死你!”
簫音見大雨回頭去嚇喬任暉,顯然是知道因為這個男人自己不能出去玩很不開心,但聽到喬任暉的話,簫音有點擔心,轉身喊了句,“大雨,來。”
“簫音,你要麼現在放我進去,要麼哥晚上問保安要你家房門鑰匙!”
喬任暉當然知道業務那邊沒這麼簡單拿到鑰匙,但就是要嚇嚇簫音,對於簫音的性子,他摸得和靳顧桓差不多透,膽小如鼠,沒見過世麵。
如同他所想,簫音回去就開始忐忑不安了,小春晚上回去住,她給李露清打電話卻發現對方關機。她隻能抱著大雨坐在沒有門的臥室裏,怎麼看怎麼沒安全感。夜幕漸漸降臨,落地窗外清冷的黑暗鋪天蓋地,最近天氣開始轉冷,偶爾有雨,晚上也沒有星星月亮,看著就黑漆漆一片。
幸好身邊還有大雨,不然簫音這會兒估計已經蜷縮在被子裏了。
“走,我們去開燈。”
簫音去把室內上上下下裏裏外外的燈光都打開,然後把電視機聲音開到最大,聲音有點吵,她又關小了些,然後拿出手機。
誰知道一解鎖,就看到一個來電,備注就是靳先生。
簫音心喜,連忙接起,“靳先生?”
那邊沒有回答。
簫音臉上的喜色還沒有褪下,心已經猛地一沉,拿開看了眼還在通話中的手機,正打算再問,就聽到電話那端傳來靳毅承冷漠又淩厲的聲音:“在群凰別墅?”
一瞬間,簫音麵上的血色全褪,“我……”
“零六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