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做飯(1 / 2)

下身穿著一條髒兮兮的已經看不出顏色的褲子,挽著褲腿兒,光著腳,那倆大腳丫子,一個得有珍珠的三個長,估計熊掌跟他的腳有一比,如同一座小山一樣的小夥子,渾身上下透著健壯陽剛的味道,一看身上就有使不完的力氣似的。

這樣的人如果生在現代,完全是一個健美冠軍,長成這樣,不去參加健美比賽,真是白瞎了這麼個人兒了,珍珠心裏想。

那個小夥子打開外麵的水缸看了看,發現裏麵沒水了,就把水缸晃了晃,提起來,把裏麵的髒水倒了,又把水缸放回原處,提起一旁的木桶走了。

這個人是誰,看著輕車熟路的,一副做慣了的樣子,難不成這個便宜爹爹還有傭人不成,可是看著這房子,這院子也不像呀。在珍珠運用柯南道爾的思維進行推理的時候,那小夥子提著兩桶水回來了,嘩——嘩——兩聲,往水缸裏倒了兩桶水,轉身又走了,如此往複,直到兩個水缸都注滿水,小夥子才在瓦盆裏倒了水,自己洗了洗手臉和上身,這身上的水珠兒在他身上,反射著五顏六色的光彩,讓珍珠有些炫目。

那小夥子利落的洗完,突然對著門笑了一下,露出了裏麵一排潔白的小門牙兒。這那是對著門笑呢,分明就是對著門後麵的人笑呢?他發現門後的自己了?不可能,珍珠嚇了結結實實的一跳,隨後斷然否決了,這條門縫小的就像個韭菜葉子,隻有她看得到別人的,沒有別人看到自己的道理。

那小夥子除了無緣無故的對著門笑了一下外,也沒有什麼別的不合常理的舉動,洗完,把東西都無歸原處,整理好,大踏步的咚!咚!咚!踩著珍珠的心跳走了。

咕嚕,咕嚕,珍珠的肚子裏發出了饑餓的信號,早晨隻喝了一碗粥,洗澡也是個體力活兒,折騰一上午,是應該餓了。

這吃點什麼呢?吃的東西又在那裏?珍珠出來進去的找糧食,找吃的,奇怪的是什麼也沒找到,沒看到任何的米袋,麵袋,這糧食都在那裏放著啊,餓死了!

所有的能盛放糧食的地方,珍珠都找了,還是沒有,不是都用著長工呢嗎,不會這麼窮吧,找來找去,找去找來,還是什麼都沒有,就差把被騾子推倒找了。

珍珠泄氣的坐在灶台一旁的小凳子上,餓的心慌出虛汗,手軟腿軟。在珍珠的視線內,牆角裏,出現了幾個壇子,或者是陶罐兒之類的東西。珍珠才把視線挪開,腦袋裏就靈光一閃,壇子罐子也是可以用來儲存東西呀,自己怎麼這麼豬頭,看來還是餓的不狠,餓的狠了早就發現了。

打開那邊的壇壇罐罐,裏麵是各種的糧食,全都有小半壇,以豆類居多,剩下的是各種黃色的小米和麵粉,隻是大小稍微有所不同,大米是滿滿的一壇。珍珠不喜歡也不知道豆子怎麼吃,別的都不認識,怕吃錯了,隻認識大米,想老人去城裏買賣東西,這一來一回就是幾十裏地,一定很累,自己這就表現一把,做好飯等老人一起回來吃。

這麼一想珍珠都覺得自己是個非常懂事孝順女兒了,心裏美滋滋的,嘴裏哼著小曲兒,找出一個大點的盆兒,淘米,倒水,放入鍋中。回憶著七嬸點火時候的情景,珍珠猴子學樣兒般的複製著,步驟很簡單,也沒什麼難學的,隻是操作起來,卻不是那麼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