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選了肖建輝做助理的時候,我沒有說什麼,我希望你能有一雙慧眼,能透過事物,看到它的本質,這樣才有資格做我們華家的掌門人。女兒呀,你還是太年輕了,太嫩了,以前父親對你的保護太過了。你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發現!”華父說完,把一疊紙放在了女兒跟前,示意她看看,自己轉身上樓去了。
淚眼朦朧的珍珠呆住了,這原來是父親對自己的考試,看樣子,自己是考的一塌糊塗,都沒有及格。
珍珠打開那幾頁紙,隨意的瞄了一眼,這一眼之後,珍珠猛地頓住了,拿起第一頁,認真的看起來,越看珍珠覺得越不可思議,越看珍珠越震驚。
這是肖建輝的個人調查檔案,上麵說他不光不是單身,而且還有了一個幾歲大的兒子,這一定不是真的,一定是同名同姓的人。珍珠下意識的這樣想,可是急速的心跳,和顫抖不已的手,告訴珍珠,這是真的,這就是那個要和自己結婚的肖建輝。
手中的報告,輕輕的飄落,就如同珍珠的心,珍珠的初戀,都隨著這幾頁紙飄落了。
珍珠盛裝打扮以後,按著報告中的地址,七拐八繞的找到了肖建輝的家,看到的是一幅其樂融融的全家福。當肖建輝看到珍珠時,也是滿臉的震驚,然後後知後覺的走到珍珠跟前,輕輕的說:“珍珠,我是對你有隱瞞,可是我確實是愛你的,我和慧慧也根本就沒有領結婚證,我也還是單身。”
珍珠覺得,自己聽到了一個特別特別好笑的笑話,沒有領結婚證就是單身,就有選擇結婚的權利。肖建輝難道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一種婚姻叫事實婚姻嗎?或許肖建輝還不完全是騙自己,他也在自欺欺人。
珍珠臉上帶著怪異的笑,轉身走了,去了他們以前經常去的酒吧,看著酒吧裏形形色色的人們,各種各樣的俊男靚女,一杯接一杯的喝著,仿佛杯子中不是酒,而是水。
“美女,是不是寂寞了,我請你喝一杯吧。”一個流裏流氣的男人過來搭訕道。
“滾!”珍珠甩在吧台一疊百元大鈔,踉踉蹌蹌的往外走去。華珍珠跌跌撞撞的從一個酒吧內跑了出來,在凜冽的寒風中,摟著一旁的柱狀物嚎啕大哭起來。看著左手上自己墊錢買的鑽戒,好像正咧著嘴,對著她諷刺的笑。
珍珠摟著柱子坐在了地上,口中喃喃的說:“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要騙我!”身體裏的酒精開始緩慢的釋放,珍珠最後的一絲意識是想趕快回到家裏,可是雙腿已經不聽她的指揮,對於她大腦的指令,無動於衷。困意漸漸襲來,珍珠抱著柱子閉上眼睛睡著了。讓她沒想到的是,第二天她就上了這個城市各大報紙的頭條,標題是:《華家女繼承人,醉酒街頭慘遭凍死》《豪門千金慘遭騙婚,自尋短見》《溫室玫瑰沒有經曆風雨已然凋零》......
有如此經曆的珍珠,寧願現在是個已婚人士,這樣當自己再次麵對婚姻的時候,就會有更多的彈性,不是說初嫁從親,再嫁從身嗎?她現在不想結婚,第一次戀愛受傷後遺症還沒有消退就來了這兩眼一抹黑的古代,在這裏她麵對的是各種對女人的束縛。
第一次在那麼開放透明的情況下,她都被騙了,這次或許在現有體製下她根本就找不到婚嫁對象,既然如此,還不如已婚人士來的方便,以後是進可攻,退可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