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辛苦,服侍宮主,守護神廟是我們的本分。”娃娃臉長老恭敬的道,“這些彩女是宮主以前用慣了的,因為來了神廟規矩不同,所以就教習了幾日。宮主身邊的人都是極聰明伶俐的,屬下就跟幾位說了說神廟的規矩和忌諱,教導了些平時的禮儀。宮主不認識的這幾個是一直在長老堂伺候的,本來她們沒見天日的機會,沒想到宮主誕生了,而且現在正缺人手,屬下就領她們出來見見世麵,以後應選的彩女們來了,這幾個人如果做的好,宮主願意留下就留下,不願意留下就隨便給指個地方,實在不行就回長老堂。”那娃娃臉長老道。這娃娃臉長老說的意思珍珠聽的很明白,就是不忍這幾個花一樣的女孩子,在長老堂這暗無天日的地方枯萎了。
“長老的意思,珍珠明白了,都留下吧。”珍珠道。
娃娃臉長老一臉的高興,對著珍珠深深一躬,再鞠躬,隨後告退了。幾個女孩子就如同出了籠兒的小鳥兒一樣,滿臉微笑,腳步輕快的占到四周去了。鬆花和澄妮從進屋的時候就看到器宇軒昂的恒王了,但全都不知道他是誰,這時候在暗處偷偷觀察這位年輕公子,頭上戴著玉冠,別著雲紋玉簪,身上穿著月白色箭袖,腰係玉帶,這穿著雖然一般,可怎麼看怎麼不是尋常人,當看到此人腰間及的那塊玉圭時,鬆花就心頭大震,旋即臉色就有些發白。
“回宮主,隨王爺來的向世子問王爺回不回去。”外麵一個黑衣侍女進來道。這個時候看進來的幾個丫頭和珍珠眉來眼去的,她早就心不在焉了,可見這幾個丫頭是珍珠用慣了的,關係不一般,恒王也不是那麼沒眼色的,於是也站起來道:“本王也回去準備準備了,明天一早也回去了。”
珍珠連忙站起來說讓恒王慢走。哼,慢走,恐怕是讓本王快走呢,小樣兒,你的那點心思本王還不知道,恒王看了一眼珍珠,最後還是大踏步的走了。
“給娘子請安!”看到恒王走了,再也沒有什麼外人兒了,送花和澄妮幾個丫頭再次跑過來給珍珠請安見禮。
“這麼長時間沒見你們,還真是想你們,這些天你們過的可還好,規矩學的怎麼樣?”珍珠也有些激動,看著眼前的幾個丫頭,這麼多天沒見,幾個丫頭邊的越來越水靈了,看著也比原來精神了好多。
“我們這些天過的很好,每天都是四菜一湯,而且都不重樣,規矩也沒什麼難得,娘子難道忘了我們可是在王府別院伺候的,從幾歲就開始學規矩了,這裏的規矩有的地方和王府的不同,我們注意點就行了,長老還誇我們呢。”澄妮炫耀的道。
“你就知道顯擺......”鬆花嗔了澄妮一句,抬頭看著珍珠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粉嘟嘟的小臉上一陣為難之色。“怎麼,鬆花想說什麼?”珍珠看著鬆花的樣子問。
“我想......我看著剛才在屋裏的貴公子,好像......我也說不清楚,我看他一定不是一般的人,我隻是有點擔心......”鬆花緊皺著眉,說的模模糊糊,“嗨,或許也是我瞎想的,娘子喝茶。”鬆花結果一旁一個黑衣侍女的茶來,遞給珍珠。
“你擔心什麼,你看著他身份不一般,從那兒看出來的。”珍珠問道。
“嗬嗬,一定是鬆花看人家長得風流倜儻被迷住了。”澄妮笑著道。“澄妮你個死丫頭你就知道胡亂說,死到臨頭了都不知道!”鬆花著急的道。鬆花這句話讓珍珠很意外,看著鬆花道:“看到我高興糊塗了,說胡話呢,怎麼就死到臨頭,胡說什麼呢?”“娘子,哦,宮主,我看著剛才的那位貴公子......那位貴公子好像是不一般的人,我看到他身側的玉圭,這可不是一般人能戴的。我們地處大山,那裏來的王侯將相,看他也是漢人,宮主可查明他的來路了?”鬆花憂心忡忡的問。
“鬆花,當真是三日不見當刮目相看,眼力不錯,我告訴你,他不是什麼貴公子,也不是什麼山外別的貴人,他就是大魏的恒王......”珍珠的話才一出口,鬆花將要遞到的杯子也抖了三抖,裏麵滾開的茶水灑出來,灑了珍珠一裙子,也燙紅了鬆花的手。“哎呦,燙死我了!”鬆花痛叫一聲。珍珠也被燙的渾身打了一個哆嗦。
從這幾個丫頭進來,武巫就看著他們幾個不穩重,特別是那兩個叫什麼鬆花和澄妮的,仗著以前服侍過宮主就一點規矩都顧了,一會兒娘子一會兒宮主的混亂叫,看看才來一刻鍾都不到,就把宮主給燙了,這那行,不如還讓長老領回去,重新學規矩得了。武巫看珍珠被燙了,一個箭步竄上去,撩起珍珠的裙子,捏起褲子,免得這滾燙的地方持續燙下去,喊道:“快去拿燙傷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