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方呆呆的道,“你不會想說,剛才發生的這一切都是在演戲吧,都是在演逼我走路的戲吧?”孔方說完,抬頭看著珍珠,好像很不相信自己的猜測,但他看到珍珠點了點頭,那就是真的了。
孔方的眼圈兒紅了,眼裏的淚在眼圈中轉來轉去,他努力的控製這,可怎麼也控製不住,還是衝出眼眶,順著臉頰流下來,彙集在下頜,一串一串的落下來,這是感動的淚水,這是喜悅的淚水,這是多年心酸苦澀的淚水,所有的一切,都隨著這淚水噴薄而出了。
孔方匍匐在地上,拍著身下的紅地毯,嚎啕大哭。孔方的大哭,哭的望月亭中的所有人都不知所措,他們好像從來都沒看到過大男人如此哭過,所有人都看向珍珠,意思這是什麼情況,到底要怎麼做才好。珍珠擺了擺手,帶著大家都出去了,留了一個黑衣護衛等著孔方,她回天鳳宮了。
回到天鳳宮,鬆花澄妮手忙腳亂的服侍珍珠更衣沐浴,準備膳食,忙的團團轉。“宮主,你也真是的,提前也不跟我們透露一下,害的我們看到出現在麵前的孔方一臉焦急,說話都變了音兒的樣子,我們的魂兒都被嚇飛了。這逼的癱子都會走路了,你說這事兒得是什麼事兒呀,這可好,孔先生是會走了,澄妮立刻癱了,我也腿腳不利落了,過吊橋也顧不得害怕了,強撐著一口氣,跑到望月亭。原來宮主正悠哉悠哉的品茶呢,你說說這都是什麼事兒,弄的幾位大巫師都不高興,還要受責罰,阿鬆長老也是夠大膽的,縱著宮主胡鬧,這次瑾瑜院恐怕不會輕輕放過她,還有宮主,估計長老們都得找你談談了。這孔先生還不知道哭到什麼時候呢,這本來以為要在輪椅上過一生的,沒想到突然站起來會走了,心裏的滋味兒也可想而知,你看看哭的跟個孩子似的。唉——這半天亂的,都快趕上說評書的了。”鬆花一邊給剛剛從聖殿泉回來的珍珠收拾床,一邊嘮叨個沒完。
“你也知道孔方有多頑固,告訴你們就怕演的不真了。”珍珠說著,摸了摸脖子上的紅印兒,這演戲為了做的逼真點,上吊的套子做的一點餘量都沒有,隻有珍珠踮著腳的時候,才能呼吸自如,卻被孔方的一抱差點勒斷氣,當時真的是比較危險,想想就後怕。這不除了武巫,神廟的四大巫師之三都來了,全都對珍珠怒目而視,曆數珍珠自作主張,擅自行動的幾大罪狀。阿鬆長老也被告了一狀,被長老堂的掌事長老約談。
珍珠對大家的聲討全都默默承受,來了個徐庶進曹營一言不發,最後幾位大巫師說的累了,自動就不說了。他們停止聲討的時候,柔兒端了一大碗藥進來,藥巫轉身接過來,呈到珍珠麵前,道:“宮主請喝藥!”
“喝藥?喝什麼藥,我什麼病都沒有......”珍珠躲避著那隻碩大的藥碗。平時珍珠因為新病舊疾的沒少被張頌孔方聯合開方灌藥,入的神廟,又被藥巫灌藥,可以說珍珠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就湯藥不離口,喝了不少的藥。平時喝藥都是小茶碗那麼大的碗兒的,這次的碗格外大,都快趕上小盆兒了,這是什麼藥,怎麼需要這麼多,難不成是用來洗傷痕的,怕自己的玉膚冰肌上留下印痕不好看?也不對,剛才藥巫明明說的是喝藥,自己那能喝下這麼多的藥,該不會是跟三毛的撒哈拉觀浴一樣是用來洗腸胃的吧?珍珠胡思亂想,但藥碗已經端到跟前了。
“宮主請喝藥!”
“宮主請喝藥!”
“宮主請喝藥!”
......
殷切希望珍珠喝藥的三大巫師,一聲高過一聲的跪求她喝藥。珍珠現在是欲哭無淚,求告無門,想上吊的心都有,隻是被幾位頂級功夫高手盯著,就是想上吊也沒機會了。“那個財巫,我吧......其實不是不想跟你們商量,隻是時間緊迫,過了這村兒就沒這店兒了,由不得我多說哈......”
“宮主請喝藥!”財巫匍匐在地,大聲道。
“那個藥巫,蠱巫,當時離的比較遠,那個現通知你們有些來不及了,我想你們也能理解我的良苦用心,所以......”珍珠轉頭討好的對藥巫和蠱巫道。
“宮主請喝藥!”蠱巫匍匐在地,藥巫跪在地上,雙手高高的把托盤舉過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