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本能的有些害怕,不管她是和魏帝有過恩愛,還是已經生了孩子的孩他媽,那都是別人的事兒,她心理上還是黃花大姑娘一枚,不管前世的性教育多麼超前,網絡媒體多麼發達,會動的春宮也看過,可理論就是理論,和實踐還是有很大的距離的。她開始在齊譽的懷裏掙紮,掙紮著掙紮著,珍珠感覺自己也有些熱了,這不是冬天嘛,自己體質弱,本來就怕冷,今天怎麼也熱起來,這是怎麼了。
齊譽喘著粗氣道:“珍兒,你這就是為我們倆準備的吧,你想的太周到了。”“我沒有準備,我們又被神廟算計了,我說石青長老今天在天鳳宮轉悠了一天,原來在忙活這個,我們都被她算計了,看我怎麼收拾她,氣死我了,我從來神廟到現在被你摟著,都是被她算計的,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珍珠也喘著氣嚷嚷著。
石青現在就在天高雲淡的外麵給她們倆站崗,聽著裏麵的嚷嚷,也小聲的嘟囔著,“忍不了就不要忍了嘛,一旁不就是床嗎。”
“既然被算計了,那我們就繼續被算計吧,你的長老們太有才了了,一會兒本王要重重的賞她們......”恒王打橫抱著珍珠,把珍珠放在床上,自己也壓了上去,鋪天蓋地的的狂吻著珍珠。
“齊譽,齊譽你怎麼了,你這是怎麼了?”珍珠被齊譽的瘋狂嚇的聲音都變了調。此時的齊譽和平時溫文爾雅,威風凜凜,龍行虎步的齊譽一點兒都不一樣,現在的齊譽就像一頭野獸,雙目有些赤紅,鼻子裏噴著熱熱的粗氣,正在不停地吻自己,其實也不是吻,是帶著些許刺痛的噬咬。慢慢的珍珠在齊譽的瘋狂下,她的抵抗越來越無力了,身體軟的跟麵條兒一樣,目光渙散,雙目迷離,身體也越來越熱,嘴裏胡亂的毫無意義的叫著“齊譽,齊譽......”
“珍兒,珍兒,我在呢,我在呢.......”齊譽也意亂神迷的答應著。齊譽的瘋狂舉動早就把珍珠身上的衣服剝離的七零八落的,珍珠此時算是半裸著躺在恒王的身下,如玉的肌膚泛著柔和瑩潤的光,在恒王的唇下手下都被撫弄成粉紅色的了,香汗淋漓,嬌喘微微,那個哺育過孩子的傲人之物,依舊堅挺,中間的那顆紅玉葡萄在頂峰聳立,誘惑著前來采摘的人。齊譽把珍珠含在嘴裏,感覺自己全身上下都滿滿的,滿的都要溢出來了,急需找一個宣泄的窗口,他身上的衣服也被撕了下去。
正在裏麵意亂情迷的時候,齊譽隱隱約約聽到外麵孩子跑動的聲音,和香官兒奶聲奶氣的話語,“王少保呢,我喜歡她的大床,可她總不讓我去睡,她不在吧,我去偷偷躺一會兒,嘻嘻......”
天高雲淡裏的齊譽身子突然一僵,所有的熱情消失殆盡,如同一盆兒燒的紅彤彤的熱碳,被潑了一盆兒冷水,火焰瞬間熄滅了。正慢慢回應著齊譽的珍珠,當然也感覺到了齊譽的僵硬,她睜開迷離的雙眼,不解的看著齊譽,“齊譽,譽你怎麼了?”
“珍兒,我想我們不能這樣,你是皇兄的女人,大皇子的生母,我們不能這樣,如果我擁有了你,以後也無言去地下見列祖列宗了,到了陰曹地府,也會下阿鼻地獄的。”恒王慢慢的從珍珠身上下來,站起來,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衣服就機械的一步一步的往外走,整個人就如同幽魂一樣。
珍珠****著上身,從床上坐起來,滿頭的青絲披灑著,她看著恒王光潔的後背,小山一樣的偉岸,隻是這偉岸的身軀承載了太多太多,多的都快要把這鋼打鐵鑄的脊梁壓彎了。
“齊譽,你現在說這話不是自欺欺人嗎?我們雖然還沒有巫山雲雨,可早已坦誠相見,****糾纏。”珍珠眼裏蓄滿了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