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官兒,你父皇和你王師傅.......有事情要.......要做,香官乖不要進去打擾父皇,否則父皇就要生氣了。”皇後連忙把大皇子攔下,順帶狠狠的瞪了一眼柔兒,“柔兒你是怎麼當差的,在皇上跟前都是這麼沒眼色來著?”
“皇後娘娘您是後宮之主,皇上當著您的麵兒如此,恐怕不好吧,何況宮主並不願意!”柔兒有些焦慮的看了一眼屋裏,低頭對皇後道。“願意不願意有什麼關係,這是恩寵,別不知好歹。至於本宮,本宮又算個什麼東西!”說完這些,皇後起身帶著大皇子走了,自己的任務完成了,還要留下來接受羞辱嗎?
柔兒看到大金和小金在門口逡巡,好像有什麼東西阻擋著,不能進到屋裏,柔兒閉了閉眼睛,這次皇上是誌在必得呀,考慮的很周全。“二位護法大人,你們怎麼還有心情坐在這裏喝茶,也不想想辦法!”柔兒看著眼前的窗兒,自言自語的道。
“想什麼辦法,宮主夫侍成群本來就是應該的,為了九山,為了神廟的福祉,這沒有什麼不妥的,再說了,皇上本來就是宮主的夫侍,宮主隻是還在怨恨皇上,一時轉不過彎兒來。宮主的夫侍多一個皇上有什麼不好,柔兒我們不要什麼事兒都由著宮主的性子,做了大魏的皇上還有許多的無奈和身不由己,做了神廟的宮主同樣有時候也要委曲求全!何況宮主身上的護持多了,如果她真的不願意,皇上同樣奈何不了她,許多的事情你不要被表麵現象蒙蔽了,男女之間打情罵俏的,我們不要那麼不解風月!”藥巫一臉的意味深長高深莫測。藥巫和蠱巫說完這些,也站起來往外走,邊走邊道:“坐了這麼半天,連口茶都沒喝上,找碗兒茶喝,潤潤嗓子吧。”
柔兒睜大了眼睛看著藥巫,又轉頭看了看蠱巫,前麵的解釋還算說的通,這打情罵俏怎麼能扯上關係,裏麵都跟殺豬似的了,外麵硬是說在打情罵俏,宮主被所有人出賣了,也真夠可憐的。柔兒低下頭替珍珠默默祈禱,請宮主原諒,恕柔兒位卑力薄,不能進去了,柔兒看了一眼在門口站的木頭樁子——五福,搓了搓手,也轉身,步藥巫和蠱巫後塵而去。
裏間魏帝確實熱血沸騰,現在在他身下竭力反抗的可是他朝思暮想,魂牽夢繞的可人兒,夜裏相思無覓處,朝來春夢了無痕,作為一國之君他又太多的不可違,可這麼一個清新靈動嫵媚妖嬈的女人對自己視而不見,還若有若無的帶著鄙視,成天在眼前晃動,自己也得不到,讓他如何甘心!
正當魏帝一件件剝離著珍珠的衣服的時候,珍珠感覺自己的手腕兒微微一動,那個涼絲絲的碧血手鐲動了,碧血感到了珍珠的緊張不安,感到了有人在侵犯她的主人,它從珍珠的手腕上脫離出來,在魏帝的身上遊走,此時隻要珍珠一聲令下,魏帝不死也是半條命了。
魏帝也感到了身上有東西爬來爬去,他知道這一定是珍珠的什麼蠱,什麼毒的,可現在他****焚身,就是知道下一刻就要死了,他也不想停下來,“珍珠我知道你的蛇兒,蠱兒又在折騰,你要是真的那麼恨朕,就讓你的毒蠱咬死我!”
珍珠現在是真恨不得讓碧血把魏帝咬死,可看魏帝那副精蟲上腦的樣子,恐怕是死了也得死在自己的身上,這可如何是好,碧血可是有劇毒的,比大金和小金毒多了,是名副其實的沾著死,碰著亡。魏帝雖然可惡,雖然罪該萬死,可這一刻他作為這個國家的最高領導還真不能死,自己一時氣憤殺死他不要緊,這天下大亂可是讓人承受不起的!
在珍珠的猶豫之間,她已經被魏帝剝光光了,魏帝看著珍珠粉白晶瑩的身體,因為氣憤和反抗一起一伏的胸脯時,艱難的咽了一口吐沫,這一刻他也不是高高在上唯我獨尊的皇帝了,隻是一個****中燒的男人。
珍珠被魏帝剝光,就玉體橫陳的呈現在魏帝麵前,她也沒有絲毫遮蔽的意思,而這裏隻是魏帝辦公休息的一個小暖閣,連被褥都沒有,珍珠就是想遮掩都不可能,何況她現在正生氣著,根本就沒想這些東西。
魏帝呆呆的看著眼前****的玉體,這粉嫩晶瑩的軀體曾經完全屬於自己,可自己沒有珍惜,當這身體再出現在自己麵前時,他才知道了珍貴。(大話西遊中的台詞:曾經有一份真摯的愛情擺在我麵前, 但是我沒有珍惜。等到了失去的 時候才後悔莫及。塵世間最痛苦的事 莫過於此。)魏帝看著床上的珍珠,一點一點的褪去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