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也不理會各方的言語和心態,更是對黑袍長老打了皇後視而不見,她現在全部的心思都在一千多米外的激烈交戰的敵我雙方身上,有一部分韃子,已經衝過來了。大家看著珍珠好像在隨著鼓點兒在扭動,好像在跳舞。對,就是在跳舞,珍珠的頭左右搖擺,身體扭曲,跟著鼓點的節奏,長發甩動,節奏強烈,動作奔放,似火焰升騰,飛瀑流濺,熱情奔放。珍珠身上的衣服在黑夜中閃閃發光,在銀色的鱗紋的襯托下,他就仿佛一條隨著鼓點兒扭動的金蛇,隨著鼓點兒,珍珠的兩條金蛇也離開大皇子,跟著珍珠一起舞動。
高台上的魏帝和他的女人們全都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他們從來沒看到過這麼奇異的景象,這麼怪異而又優美的舞蹈,眼前的這一切是那麼的神秘莫測,不知道珍珠要帶給他們什麼。舞蹈在繼續,鼓聲依舊,魏帝他們好像聞到隱約的腥氣,那裏來的腥味兒呢,魏帝眼睛從黏在珍珠的身上移開些,他猛的看到高台上已經到處都是蛇了,而且都是手臂粗細的蟒蛇。魏帝看了看正呆若木雞般的看著珍珠的他的女人們,這些女人們反應遲鈍還沒有看到周圍的情況,隻是盯著舞動的珍珠看。
此時大皇子跟著大人們折騰了一天,和金蛇完了好長時間,已經累的很了,此時躺在一個老尚宮的懷裏睡著了,那個老尚宮倒是看到了周圍的情況,隻是嚇得渾身發抖,但因為懷裏抱著大皇子一點兒聲音也不敢發出來,隻是她身旁不知道為什麼,蛇兒們隻是圍了一圈兒,並沒有再進犯。
魏帝的那些女人周圍就不同了,蛇兒們緩慢的向她們一動,都已經離得很近了,有的蛇都站起來,出現在她們的眼前。她們眼裏不是珍珠這個蛇精嗎,怎麼這麼像,怎麼離自己這麼近?當她們重新調整眼睛的焦距之時,發現眼前確實是有蛇,而且是許多,並不是珍珠,也不是她們的眼睛花了。這些女人十有八九全都噢的一聲,就暈了過去,沒暈過去的非常希望自己也暈過去,可嚇得太狠了,就是暈不過去,就是暈過去也又嚇的醒過來。
這時候才有幾個黑袍長老提著葫蘆走過來,把台子上的女人拉起來,往她們的嘴裏灌了點什麼東西,那些暈過去的女人被嘴裏的液體嗆的醒過來,沒暈過去的女人,也被強迫著灌了幾口。
“放肆,你們這些老巫婆!”
“混蛋,我是皇......”
“這是什麼?我不喝,我......”
“本宮以後一定.......”
“咳!咳!這是什麼東西,你們要......要幹什麼......你們這群目無君父,不知死活的蠻人.....”
這些黑袍長老才不管這些平時高高在上的女人說些什麼,把葫蘆裏的酒灌到她們的嘴裏是她們的任務,其他的都不是所關心的。
高台上如此熱鬧,下麵當然隻能更熱鬧了,那些正在跟魏軍作戰的韃子,突然發現魏軍潮水般的退了下去,這讓倍感壓力的韃子,得到難得的喘息就會,可這一口氣兒還沒有喘勻呢,就聽到馬兒淒厲的嘶鳴聲,馬兒們不受控製的跳躍。
韃子們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兒呢,就聽到周圍的同伴慘叫,“哎呦,蛇,有許多的蛇呀!”“哎呦,我被蛇兒咬了,哎呦,哎呦.......”地上的蛇密密麻麻的到處都是,許多的蛇已經被踩成了肉泥,許多的韃子和馬兒也都已經中招兒,這裏麵什麼蛇都有,有毒蛇有菜蛇,被菜蛇咬一口還沒什麼,被毒蛇咬一口一會兒人就去見他們的神了。
不管是菜蛇還是毒蛇,總之看到滿地蠕動,到處爬行的蛇,人們都會感到本能的恐懼,而且這不是偶爾碰到的自然現象,這是神秘巫術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