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裏過了幾天,她才知道這家曆代為官。
可奇怪的是自從上次之後,他們再也沒有來看過自己,那個丫鬟對自己的態度也是忽冷忽熱的。
既然他們非要認自己做女兒,又為什麼對自己那麼冷淡呢?這讓阿房很疑惑。
“小姐”
丫鬟輕聲推門而入,
“何事?”
“夫人讓我燉了一鍋銀耳蓮子羹,您趁熱喝吧!”
“恩,你放那兒吧!”
“夫人讓我一定要看著你喝下!”
“為什麼?”阿房皺著眉頭問。
“因為……涼了不好喝啊!”丫鬟遲疑了一會兒說。
阿房笑了笑。
“哎……”丫鬟突然叫了一聲。
“什麼?”阿房奇怪。
“沒……沒什麼”丫鬟顫抖地說。
阿房接過碗喝下。
醒來,頭好痛,
“這裏是哪裏?”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
一間很大的房間裏空無一人。
難道自己被她們……
想到這,自己竟然愚蠢到被賣了兩次。
“不!”
她對著門大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一個管家模樣的男人走到門邊。
大聲說:“喊什麼呢?喊什麼呢?這兒有你叫的份嗎?”
“這裏是?”
“官府!”
“什麼?”阿房雙目圓睜。
“那我是……”
“主子夫人”
“那你怎麼對我?”
“我看你還不知道吧!”
管家諷刺地說道。
“我們主子生來就是癡呆,和你家定下娃娃親,說是來當夫人的,嗬嗬……”
話沒說完就走遠了。
阿房不解地看著遠處的背影。
隔日,
迎親的日子到了,
沒有樂器的吹打,
沒有喜娘、紅燭,
也沒有高抬花轎,
就在房間裏擺了一桌菜。
拜過天地後就被一群陌生人推入了洞房。
看見大堂上新郎癡傻地留著口水叫自己“老婆”,
阿房的心中有著千般不願。
但是,這裏是森嚴的官府,根本沒有逃走的餘地。
洞房中,她一個人嗚咽著,
16歲,在這個花與夢都柔和到一起的年紀裏,
自己糊裏糊塗就嫁到了這個地方,
竟要與一個傻子廝守一生。
淚水從她鮮紅的蓋頭裏滴落到地上,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