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雷澤又查看了竹石的形變,拿出了一個本子開始計算著什麼,似乎因為發現了黃泉之力和井明之力一樣,都能夠對竹石起作用而興奮不已。語速快得讓唐離插不上話,唐離意識到在這個對於布雷澤很神聖的地方吃蒜很不對,便趕緊將手裏剩下的蒜扔進了盆子,然後坐板凳上,繼續剝蒜了。
等到唐離把這些蒜都剝完了,布雷澤的玻璃殼也做好了。半個拳頭大的玻璃球的殼,有一個指頭大的孔兒。布雷澤將蒜塞了進去,用一種不知名的液體往裏麵滴了兩滴,結果蒜瓣便融進了液體裏,布雷澤趕緊用竹石做的塞子塞住了玻璃殼的口,然後說道:“完成了。”
“你用這個丟到吸血鬼身上,裏麵的蒜液對於吸血鬼,就像是熔岩對於人一樣,如果吸血鬼霧化了,你就往石竹上注入黃泉之力,用力扔出去,十分之一個暗影箭的井明之力,能夠讓這個玻璃球十秒鍾後破裂,一個暗影箭的井明之力,能夠讓這球1秒後破裂。並且這種蒜液,因為我加入了另外一種液體,所以放置三個小時後,一旦接觸到空氣,就會立刻發生爆炸。這種東西是我師傅發明的,效果相當好,可以說,對吸血鬼那是一擊必殺。”
“好吧,那麼我們該怎麼找那個家夥呢?那個家夥那麼謹慎,他還會出現嗎?”
“這個問題你再想想辦法吧,我都沒有想到你能夠給它一鐮刀,並且還真正擊傷了它,它的身上應該留下了一道難以愈合的疤痕,我先準備武器,你先去休息吧。”說完,布雷澤擺了擺手,示意唐離可以上去了。
布雷澤多有涵養的一個人,怎麼一進煉金室的大門,跟變了一個人似的,唐離抓了兩頭蒜,出去了,別說,布雷澤的東西就是好,連蒜都比別的地方好吃。
唐離躺在了床上,感覺做流浪漢還是比較辛苦的一件事,於是,在舒適的木板床上,唐離睡著了。
當太陽透過彩色的玻璃照在二狗的臉上時,二狗才美美的伸了一個懶腰,醒了。從樓上下來,在大廳中卻沒有尋到布雷澤的身影,往日裏,早餐早就準備好放在桌子上了,而現在,桌子似乎跟昨晚上一樣。
“唉?人呢?哪去了。”二狗撓撓頭,蒂奇神出鬼沒的沒事還潛行一會,二狗不去理他,不過這修士一向是靠譜的,怎麼今天連早飯都沒有準備,莫非出事了?
這時候,一陣呼嚕聲把二狗引向了旁邊的客房。還未進門,便被一陣陣屋裏湧出的酸臭氣給擋住了。二狗幹嘔了兩聲,屏住了呼吸,探頭一看,才發現,酸臭的根源不是什麼別懂東西,正是流浪漢唐離。
在二狗的逼迫下,唐離起床來到了葡萄園裏的井邊,打上兩桶水,開始洗澡。
“離兒啊,你難道就沒有一丁點感覺嗎?你都餿成那樣了!”二狗依然捂著鼻子。
“哪樣啊?我昨晚跟布雷澤一直待著了,人沒你這反應啊。”
“人家是涵養好,不願意說你罷了。”
“屁,你就是長了個狗鼻子。”
洗完澡的唐離,領著二狗進入了布雷澤的地下室,發現布雷澤靠著椅子睡著了。二狗見到如此豪華的實驗室,眼睛都綠了。直到布雷澤醒了,才跟著二人戀戀不舍的離開這個地方。
吃著蜂蜜麵包,布雷澤問道:“唐離,你想出辦法了嗎?”
唐離說道:“沒有,剛剛睡醒,跟你一樣。”
二狗很好奇,問了問什麼事情,唐離給二狗說了說。
“你確定,他的腹部會有一道沒有愈合的疤痕?”二狗問。
“確定,按照唐離描述,那麼這個吸血鬼,一定會在肚子上留下一道疤痕。”布雷澤說道。
“那麼找到這個潛伏著的吸血鬼也不是什麼難事,交給我好了。”二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