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說啥時,嘴唇不怎麼動,說什麼時,嘴唇就動起來了。”
“對,你知道為什麼你們東北人,把什麼說成啥了嗎?因為東北太冷了。他們的嘴唇給凍上了.是吧?”兩個人都笑了起來。
“你們別笑了,快吃飯吧,到二十分鍾了,今天給你們做的是溫玉涵泥,李鷹,你猜猜,為什麼叫溫玉涵泥?”白然朝李鷹問。李鷹搖著頭。“我先不告訴你,你邊吃就知道了”說著,白然把一個砂鍋端到茶幾上。當她把蓋子一拿開。李鷹就笑了:‘奧,我知道了,溫玉涵泥是什麼意思了?玉不就是那塊豆腐嗎。涵泥。就是那個泥啾鑽進了慢慢加熱的豆腐裏了。哈哈,對不?”白然笑著點著頭。
白然從早市回來說:“王玲玲死了!”
“啊,什麼,王玲玲死了?”探長和立強幾乎同時驚疑地問。
“嗯,王玲玲死了,我在早市聽說的。”
“得什麼病死的?”探長問。
“聽說是自殺,上吊死的。”
“什麼,王玲玲上吊死的?不可能。”
“人們都這樣說,我也覺得新鮮。”
“太新鮮了,她要是上吊死了,那全世界就沒有活著的人了。”探長發誓地說。“除非是,除非是有人陷害。”探長喃喃地說。
他覺得這件事也有些可疑,真使人不可相信,他隻見過王玲玲一次,那是在一個多月前她哥哥王學明舉行生日晚宴,李探長和白然一起去的。
“這是李探長,我的老同學,也是我最好的老朋友。”他們剛剛進屋,王學明就朝她身旁的一個姑娘介紹著。
那個姑娘聽完介紹上前一步伸出手熱情地朝李探長說:“李探長,我叫王玲玲,是王學明的親妹妹。這位是,對,一定是李大嫂了,李大嫂長的可真標致,是一個不用喬裝打扮的美女子,好,大嫂,您好,歡迎您到我大哥的生日晚宴來。”
接著,王學明又把李探長向他的一些探長沒有見過麵的朋友介紹著。“好大家都認識了,下麵晚宴正是開始,大家一邊吃一邊看節目,也可以自告奮勇表演節目!”
美味佳肴一個一個地上,人們吃著喝著說笑著,這時卻見不到王學明的妹妹王玲玲的影子。突然,在客廳的一角,一位身穿粉色連衣裙的美麗女子邁著貓步走到客廳的中間,高聲朝大家打著招呼:“個位來賓朋友,大家晚上好!”全場響起掌聲。為了對各位的歡迎,我是首先給大家唱一首美國的祝酒歌,“音樂聲起,王玲玲那嘹亮的歌聲振蕩客廳。美國祝酒歌結束。
“好,下麵給大家唱一首英國的祝酒歌。“英國的祝酒歌唱完後,她又給大家唱一首俄羅斯的祝酒歌,最後她說,”現在我給大家唱一首大家都熟悉的中國的祝酒歌。這次我不自己唱,我邀請大家不熟悉的我們剛剛認識不久的朋友,我的馬全鋼朋友。請他和我一起給大家唱這首中國的祝酒歌,大家歡迎嗎?““歡迎!“客廳內響起熱烈的掌聲。”好,謝謝大家!請馬全鋼出場。隨著她的喊聲,一個身材魁梧的高大漢子從東屋晃悠悠笑著走了出來,揚起手朝大家打著招呼,祝酒歌的前奏曲響起,首先王玲玲唱了起來,後來又由馬全鋼接唱。這個馬全鋼唱的雖然不怎麼柔美,但是剛強有力有餘,和王玲玲的柔美歌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祝酒歌唱完後,王玲玲又和馬全鋼挑起了交際舞,探戈等,在客廳中,一對美麗高大的男女像一個瘋狂的舞者忘情地跳著舞著。男的一身白,白的上下衣白的球王鞋,舞動起來像一股白色旋風,在人們的眼前踅動著。王玲玲有時穿一身綠色連衣裙,有時穿一身粉色連衣裙在一素白的帶動下,像一朵粉色玫瑰,在*的白樹上競相開放,她那一身綠色的連衣裙,像是*的白樹上片片能舞動的綠色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