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我說,這似乎有些不妙不是嗎?”
“豈止隻是‘有些’不妙,這簡直是‘非常’不妙!”
“誒?啊,哦~關鍵點在那裏嗎?”
“才不是,這個‘超’~不妙的吧!”
從結果說起,布雷特和布雷斯因為體力不支、跟不上車隊的速度,而掉隊了。
“不,那不是一樣嗎!”
“嘛,不要在意那些小事!”
“不、不、不!你看起來一點也不像麵對超~不妙的狀況該有的表情!”
“你還不是一樣!大家半斤半兩,彼此彼此!”
“嘛,那倒也是!”
“······”
“呐,維曦,你怎麼了,一直擺著一副可怕的麵孔!”
然後因為同樣原因,維曦也被迫陷入了和兩人同樣的境遇。也不知道這到底算是幸運、還是不幸!
不過,脫隊的是三個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也算是一件好事吧!
“比起這個,布雷斯你還剩多少?”
“大約五分之二的程度吧!你呢?”
“差不多一樣!”
隻是,麵對著危險無比地境遇,維曦以外的兩人卻完全沒有認知到的自覺。
“維曦呢?”
“什麼?”
完全省略了關鍵語句,而且因為兩人一直犯傻的關係,維曦也就沒有認真聽,更重要的是他根本就沒有遭遇過類似的事情。
或者說,在遇到類似事情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人會問他這樣的問題。
因此,他不知道布雷特在說什麼,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不,應該說他要是知道布雷特在說什麼的話,那反而才有問題。
“靈力啊,你還剩多少?”
“等一下,你那毫不掩飾意外的眼神是什麼意思?你別看我這樣,我也是很認真地好吧!”
“一半左右。”
不是布雷特多餘的話,也不管他到底是不是認真的。總之維曦是理解到了他問這個問題的意義,姑且還是回答了這個正經的問題。
“哈?真的假的?你居然比我們剰得還多!”
“算了,沒想到你們居然都還保留有餘力。加把勁,多撐一會兒地話,剛不好就能脫出升天了不是嗎?”
然而隻是稍微聽了下布雷特接下來的話,維曦瞬間就開始懷疑起了他問那句話的真正目的。
“那麼,你為什麼不再撐一會兒?不是有可能脫出生天嗎?”
“哦?你也開始上道了嘛,維曦!嘛,不要用那樣的眼神看我啦!”
“有可能終究也就隻是有可能啦!剩下的路程是未知,到底能夠堅持到終點實在是很難說啊!我可不想在耗盡了所有的靈力和體力之後,無力地束手就擒,眼睜睜地看著野狼把我吃掉。就算是我,也是有自尊心的啊!就算是死,臨死前也想要稍微反抗一下啦!”
布雷特嘴上說得輕鬆,但是他眼神卻完全不像是那麼一回事。
“而且,雖然不想承認,但是我比那些蘭法爾的成員似乎是弱上那麼一點呢!要跟上那之後的速度,實在是有些勉強。”
“你呢?你又是怎樣?要是留有一半靈力的話,搞不好真的可以脫出生天也說不定哦!”
“不,隻是單純地保有充足的靈力也沒有用。我根本就跟不上那之後的速度。”
維曦沒有說謊,相對地他也沒有講實話;至少,他並沒有將話講全,並沒有將心裏所想的全部都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