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勃然大怒,便竄上來要動手。
隻是沒等他抬手,馬大壯便攔在了高餘身前,抬手一把就掐住了對方的脖子。
他身形高大,六尺多的身高,手臂修長,手掌粗大。
跟隨魯智深學了大半年的拳腳,馬大壯的身手已非同等閑。
那人被掐住脖子,頓時不出話來……而他身後的幾人見狀,便要作勢上前。
“住手,都住手!”
被撞到在地的男子站起來,大聲阻止了那些人。
他對馬大壯道:“哥哥恕罪,是我剛才不心撞了人,怨不得哥哥……我這兄弟也是一時口快,得罪了兩位哥哥,還請恕罪,切勿怪罪。”
高餘拍了拍馬大壯,示意馬大壯鬆手。
馬大壯這才放開了那人,就見那人後退兩步,連連咳嗽。
“大半夜的,走路心點。”
“是,是,是!”
男子連連道歉,而後告辭離去。
高餘看著他們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之中,旋即笑著搖了搖頭。
這汴梁城很大,什麼人都有。
似剛才那些個人,好好話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偏偏還要耍橫,真是……
“大壯,回家了。”
高餘招呼一聲,邁步要走。
忽然,他停下了腳,彎腰從地上撿起了一樣東西。
那是一塊圓形的金屬牌子,看上去好像是用白銀打造而成,頗為精美。
圓牌正麵,好像是一頭鷹的圖案。
“這是什麼?”
“好像是剛才那人摔倒時掉落的。”
高餘拿著銀牌,轉身看去。
那些人已經不見了蹤跡,汴河大街上,冷冷清清,不見人跡。
“走了,回家吧。”
既然已經不見了人,那就算了。
將來若是有緣再碰到對方時,還給他就是。隻不過,光線那麼暗,剛才高餘也沒有看清楚那些人的長相……他才懶得費力尋找,所以搖搖頭,把銀牌丟進了挎兜,和馬大壯兩人一路慢慢悠悠,直奔萬壽巷走去。
武鬆已經睡了!
倒是扈三娘和周四娘兩人,還沒有休息。
見高餘兩人回來,兩個女人才算是鬆了口氣。隻不過,扈三娘沒有理睬高餘,隻寒暄了一聲,便回房歇息。倒是周四娘拉著馬大壯好一陣子的責怪,他不該這麼晚回來,而且還吃了酒,身上一股子的酒氣。
高餘見狀,倍感心塞。
周四娘和馬大壯早就已經確定了關係,隻是暫時還未成親。
看著兩人親親我我,高餘就覺得好生無趣,招呼一聲之後,也回屋去了。
他和扈三娘的關係非常奇妙。
他心底下是喜歡三娘,但從到大,跟著師父四處流浪,他真的是不太清楚,該如何與女人接觸,亦或者,他不知道該怎樣去表達情感……
就這樣,懷著一腔的鬱悶之情,高餘一覺睡到了亮。
醒來時已經快到正午,馬大壯在後院打鐵,武鬆則拎著那大半壇子的‘流香’,在門廊下自斟自飲。扈三娘在前庭使槍,而周四娘則出門辦事。
高餘一邊用豬鬃製成的牙刷,蘸著青鹽漱口,一邊和武鬆閑聊。
院門,突然被推開,隻見高誠氣喘籲籲跑進院子道:“衙內,老爺有請。”118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