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紛雪落人飄墜,同死生,共玉碎。前塵後世君莫問,柔腸百結如醉。情絲未斷,塵緣難了,縈繞千千歲。
銀妝素裹,分外妖嬈。積雪覆蓋的地麵,有如天生麗質的少女的皮膚,清純,幹淨。從上麵踏過,軟軟的,毅立在雪地中的青鬆之上,白雪裝飾,冷而不殘,仍然青翠,就像此刻聚在這雪地上的人的鬥誌一樣,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各式各樣的兵器從他們手中流過,如久違的老朋友,散發出不同的親切感,這些人臉上散發出一種凝重的神色,仿佛身處暴風雨來臨前的黑暗之中,讓他們不知所措一樣。斷笑就是在這種場合,這個地方,輕灑自如地走來的,他右手持槍,左手拔弄著刨冰,臉上開著最燦爛的笑花,如一個不通世事的少年,在這樣莊嚴的場合忘我的做著他自己的事情。走在他旁邊的冰尋也快樂地哼著小曲,舉手投足間自有一份神秘的色彩,令人不敢小視。他兩人就這樣並肩從雪地上遊過,引得眾人嘖嘖稱奇。
突地,斷笑提氣一縱,向雪峰攀爬而上,如壁虎遊牆,瞬息之間已立於峰頂之上。冰尋抬弓一射,一道箭光搭成的氣流即向峰頂鋪射而去,她輕身踏飛而去,輕而易舉地到了峰頂,漫妙異常。
“哈哈,功夫進步不少嘛。”一個清脆的聲音想起,廣袖流仙裙貼在身上的貓貓迎了過來,一男一女分左右跟在她後麵,女的俏臉含冰,男的氣宇軒昂。
“貓貓姐,過獎了。”斷笑笑道。
“笑笑,讓我給你價紹一下,這位是……”
“小女子糖糖,多謝救命之恩,要不是你,我們兄妹兩可能早已沒命了。”那少女感激道。
“原來你們認識啊,你說的救命恩人,是他?”貓貓奇道。
“正是,當時我被奸人所騙,和我哥打上了……”糖糖於是向貓貓道出了那天的經曆。
“慚愧得很,在下見識淺薄,上了賊人的當,非但不能護姑娘周全,連自己也險些喪命,要不是冰尋……”
“冰尋?”貓貓疑道。
“她便是冰尋。”斷笑一指旁邊的冰尋。
“也沒什麼,那隻不過是舉手之勞嘛。”冰尋開朗地笑道。其中的辛酸一笑而過。
“既然過去了,那就算了,我們今天還是共商正事吧。”貓貓正色道,“這位便是飛俠皇族的後代,殘翼刀的傳人肖肖。”貓貓一指身後的少年道。
“哦,五行,已齊集四人,還差一個,誠信呢?”斷笑問道。
“在長老公館裏,我們進去吧。”貓貓笑道。
長老公館,雪峰之上,曆代冒險守護者的駐居之地,一個神聖的地方,一個神秘的地方,一個肩負使命的地方,外人眼中的禁地,神秘莫測,然而,那都隻是傳言,一間簡單的木屋內,四壁各掛了一張人物畫,他們分別是:戰士的始祖泰勒斯,隻見他手中握著一把天龍巨劍,笑容可掬,仿佛在對子孫們說,遇到再大的困難也要笑著去麵對,而斷笑,正是這樣的一個人。飛俠的始祖艾瑞克,隻見他滿了刀傷的臉上現出了一種堅定,好似對冒險子民的一種承諾。法師的始祖魯碧,她陰森的雙眼裏下訴說著一種魔法的神力,向妖魔展示著一種保島的力量。弓箭手的始祖蕾妮,一把金龍振翅弓從她手中穿孔機過,她拉弓待發,警示著意圖不鬼的人。木屋中間擺放了一張八仙桌,此時的誠信,正坐在桌前。
“你們來了。”誠信迎了上來,他身著一件藍色神仙服,頭束天蠶發帶,手中拿了一把黑精靈王杖,杖身似幽如魅,詭異非常。
“好,現在五行的人全部聚齊了,蕩魔之日,瞬間便來。”斷笑大笑。
“五行之人已齊?”貓貓,誠信,肖肖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