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起出宮,到日落眾人這才鬆了口氣。

果果等人,由於昨夜不曾好眠,方才又勞累過度,導致現在直接趴在桌上呼呼睡著。

蘇雪青望著各自溫習中的夜染和北鳳堂等人,一臉滿意的問道:“怎麼樣了!”

東陵傲一邊和弄手中的竹牌,一邊得意的說道:“放心吧,這種賭法雖難,但頗有新意,我已經掌握得差不多了。”

北鳳堂也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道:“回夫人,屬下也全悟了。”

唯獨夜染一人,愁眉不展,鬱鬱寡歡道:“娘娘,此二人玩的都是三張起手,而我卻學的高難。什麼叫鬥地主,竟然要三人齊玩不說,還要把每張牌,每個規則,每個打法,每個排列記好。什麼對子,炸彈,順子,連對,飛機……簡直讓人頭暈目眩,老眼昏花。”

聽了夜染的抱怨,蘇雪青十分理解的點點頭道:“不錯,你說的那個玩法,是比較難一點。”

“何止一點,北鳳堂與東陵傲二人,隻學三張,而且玩法簡單。他們一邊學習的時候,一邊還與人家姑娘卿卿我我。我夜染,為何就與他們不同,學的東西如此繁瑣複雜,這對我這種沒有絲毫賭博基礎的人來說,一點也不公平!”

見夜染竟翻起他二人的老底來,北鳳堂與東陵傲各自惱怒的瞪了他一眼,一副不講義氣的模樣,惹得蘇雪青心中一樂,笑嘻嘻的說道:“不急,現在你學的這個比較難,到時候你就可以學輕鬆,他二人就要受罪了。”

“什麼意思?”東陵傲與北鳳堂二人麵麵相覷。

“也就是說,這幾種玩法,你們必須互相學會。我離開之後,夜染得把你學的教給他們,他們則把他們所學,傳授於你。反正,你們要樣樣精通。待你們會了,再傳給下麵兄弟。一代傳一代,讓更多人知道,我們的賭坊,才能正式營業嘛!”

“啊?都得學啊!”東陵傲神情微微發難。

北鳳堂則一臉滿不在乎,同時攤開雙手,不以為意道:“無妨,此牌玩法甚多,學會一種,便其樂無窮。”

聽了蘇雪青的話,夜染便得意起來,大掌往桌上一拍,俊眉一豎:“哼,這次,你們可以聽我的了!”

“好了,你們配合好就是了。你看,我這三個貼身丫頭為了你們,已經累得不行了。我要回宮了,你們就好自為之!”蘇雪青說完,欲要起身,夜染卻上前一步,攔了下來道:“夫人,這麼快就要走,不如用完膳再行離去吧……”

每次夫人都是來匆匆,去匆匆,三人雖對蘇雪青頗為不了解,但漸漸下來,發現此女冰雪聰明,而且機靈古怪,做事令人出乎意料。她就像團迷霧一樣,越來越吸引人了。

蘇雪青知道三人的好意,當即揮了揮手:“不用了,這幾天,宮裏比較緊張。我看我還是早些回去為妙。”

“宮裏怎麼了?難道皇上要對娘娘不利?”夜染首先擔心起蘇雪青的安危來,畢竟,她就算不是自己現在的主子,也是蘇家的孫女。將軍的女兒,再怎麼樣,他也不能讓她受到傷害。

北鳳堂與東陵傲也將方才的頑童性行拋到一邊,個個擰起眉峰,滿是認真的盯著她。

蘇雪青見大家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不由好笑的搖了搖頭道:“沒事,沒事,就是最近有個纏人的康王殿下,老來早我,我對他的底細並不清楚。所以,總感覺他是有什麼事情衝我來的!”

“康王?”北鳳堂與東陵傲微微一愕,二人皆露出擔憂之色。

“怎麼了?”

“康王生性風流,偏愛遊戲花叢,周旋在美人之間。聽說,他是出了名的要美人不要江山。若非當初戲弄了先皇的一位嬪妃,說不定現在的皇位,還非他莫屬。”北鳳堂說完,略帶可惜之色的望向眾人。

夜染蹙起眉峰,思忖著道:“既然是喜好美色,為何整日纏著夫人不放?”

“難道說?康王轉性了,喜歡上夫人這類型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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