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可懸幫司徒媛上好了藥膏正在包紮著繃帶,司徒媛拿起了遙控把台轉到了快結束的現場直播的新聞,電視裏記者們正在采訪著司徒康。
“司徒先生,聽說今天的記者會上司徒小姐和嶽公子訂婚是嗎?”
“沒錯,呃~~~因為小女和嶽公子去度假,飛機延誤導致現在趕不回來,所以訂婚的事過幾天會再通知大家!”說著司徒康對著鏡頭笑了笑。
“什麼?我和嶽民的兒子去度假?有沒有搞錯!”說著司徒媛關掉了電視。
“你關掉幹嘛?”
“我就是想知道我爸是怎麼解釋的就好啦,像那些有關什麼藥的長篇大論我才沒空聽咧。”
“嗬嗬,你爸爸還真的很厲害,成立了那麼一家知名的藥業公司。”王可懸一臉崇拜的說。
司徒媛聽著王可懸那麼一說,也覺得自己的爸爸是那麼的偉大。
“包紮好了,其實中藥的效果不低於西藥,你過兩天在過來我幫你換藥。”說著王可懸整理了一下剩下的藥膏和繃帶。
“謝謝你,小懸!”
王可懸摸了一下司徒媛的頭說,“什麼謝不謝的,我們可是好過親姐妹的朋友咧~”
司徒媛看著王可懸嗬嗬的笑了起來。
記者會結束後已經是下午4點了,司徒康紛紛送走了一些重要的股東和記者們,開車回到了家,進了家門司徒媛正在大廳裏優哉遊哉邊吃著零食邊看喜劇哈哈大笑著,司徒媛看到司徒康回來了停止了笑聲。
“爸!你回來啦?”
司徒康注意到了司徒媛腳上綁的繃帶,走過去坐了下來,拿起了她的腳緊張的問著,“這個是怎麼回事?”
司徒媛傻傻的笑著,“是~~是~跳窗戶的時候扭到的。”
司徒康用力丟開了她的腳,司徒媛捂著受傷的腳用痛苦的表情看著他,“爸!很痛呃~~”
“你還知道什麼叫痛啊?寧願讓自己的腳受傷也不願意乖乖的聽話!”
“誰叫你自作主張的拿我的婚姻大事開玩笑了,不逃還能幹嘛?”司徒媛扁起了嘴。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都22歲了也沒有適合的對象不是嗎?我看嶽民家的條件還不錯,他們也覺得你很好,所以我們就把你們的婚事給定了。”
“我看你是因為能和那個姓嶽的生意合作得更順利才把我出賣了吧?”司徒媛委屈的看著司徒康說著。
司徒康看司徒媛快哭了的表情急忙解釋著。“這是兩碼子事,今天他們一家會來這吃晚飯,到時看看吧,如果你們都不滿意對方的話我們再另做打算~”
司徒媛開心的抱著司徒康,“哈哈!我就知道老爸最疼我了。”司徒康看著自己的女兒高興的表情滿足的笑了。
晚上,嶽民一家人正在前往司徒家的路上,嶽子毅翻開了手機看了看前幾天司徒媛給自己發了一張照片,照片上的女孩眼睛小小的而且又是單眼皮,鼻子沒鼻梁鼻孔又朝天,嘴巴大不說,嘴唇厚過香腸,臉上滿臉的黑斑照片旁還打了一行字(嶽公子,我是司徒媛,我很漂亮吧~~我們結婚吧!)
嶽子毅看著照片臉皺成了比吃了苦瓜還苦的臉,自言自語著:“哦~天呐!長得這個樣子怎麼不拿去當門神辟邪啊,都不知道她上輩子造了什麼孽,幸好本少爺吃了飯,免得麵對這種女人怎麼吃得下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