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怪,車嚴重變形,他居然一點都沒事。”魚然梳坐在病房裏看著病榻上的南翔喃喃自語。
這次可不是她的安排哦,她根本就不知道南翔會出現在那裏,而且他們的遇見也太驚悚了吧!差點就要了她的小命,還好老天眷顧自己。
她根本就沒有想到“靜之海”安靜的公路上回忽然衝出一張飛馳的車,她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南翔和車已經撞樹上了,幸虧他有良心,寧可自己撞樹上,也不撞她,否則現在躺在病榻上的就是她了。
天知道,她在看到車裏的人是南翔的時候,她即恐懼又鬱悶,差點就忘記了叫救護車。
“……”躺在病榻上原本安靜的南翔,嘴裏不斷的念著什麼。
魚然梳立刻上前,“南翔,南翔,南翔你聽得到我說什麼嗎?”
“……”南翔的眉頭忽然緊緊的皺在一起,嘴裏依舊念著什麼。
他做噩夢了?魚然梳俯下來將耳朵貼到他的唇邊,想聽聽他在說什麼。
“媽,爸,媽……”南翔嘴裏不斷的重複著。
媽,爸?魚然梳呆呆的看著南翔蒼白卻不失帥氣的臉龐,她不明白為什麼南翔夢到他的父母,臉上會有這樣的表情?看著南線臉上讓人心疼的表情,和緊皺的眉頭,這是儼然是一副渴望父母愛的臉,忽然,她的心仿佛被什麼撞擊了一下。
魚然梳隻好緊緊的握住他的手,“南翔,媽在這兒,媽在這兒,不要怕,不要怕,媽媽會保護你!”魚然梳隻好這麼安慰他。
這可是她在電視上學到的,一般昏迷的人口中念誰你就要裝作誰,這樣最有用,能安撫人心。
哎,要不是看在他是為了她才進醫院,她可不會冒著被折壽的危險這麼安慰他。
果然,南翔緊皺的眉慢慢舒展開,嘴裏再沒叫誰。
昏迷了兩天,南翔終於睜開了眼睛醒過來。
“唔。”消毒水的味道讓頭有些疼,揉了揉太陽穴,看了一眼周邊的環境,他居然躺在醫院裏。瞟眼看到床邊一個女人靠在桌子上睡著了。
“喂!”他想叫醒她。
“嗯?”魚然梳揉揉眼睛,然後看到南翔一直看著她,“哇,你終於醒了,我還以為你打算一直睡一直睡。”
“你怎麼會在這裏?”魚然梳,怎麼又是這個女人!
“你問反了吧?你應該問你在為什麼在這裏?”這個男人還真是一點都不可愛,還不如睡著了的時候可愛。
他怎麼會在這裏?那天從家裏出來後,他就一路飆車,然後……
“別想了,你出車禍,是我送你來的!所以是我救了你一命,不過你不用謝我,我這個人,喜歡做好事不留名。”她樂嗬嗬的把功勞往自己身上攬。
“車禍你也有責任。”南翔淡淡的說道。
這男人真是小家子氣啊!“所以說你不用謝我,嘿嘿,不過我很好奇,你的身體是什麼構造?為什麼你的車都毀了,而你居然一點事都沒有?還是你的車有護主功能?哇塞,好神奇,你的車是什麼車?貴不貴?是不是要很多錢才可以買到?”魚然梳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你夠了!閉嘴!”南翔冷喝一聲,這個女人就像蒼蠅一樣,吵死人了!
額!魚然梳乖乖的閉嘴。
“我昏迷多長時間了?”他問。
“哦,說到這個!你知不知道你已經昏迷兩天了耶!我可是做牛做馬的伺候你,我還以為你打算一直就這麼躺著呢,其實你還是應該和我說聲謝謝的,你不知道,你昏迷的時候一直叫著媽媽,爸爸,我可是又當……”
“閉嘴!”聽到魚然梳的話,南翔再一次冷喝一聲。
魚然梳再一次識時務者為俊傑的閉上嘴。
“現在我已經醒了,你可以走了!”他下逐客令。
喂,喂,這個男人可不可以不要那麼欠揍啊!她可是盡心盡力照顧他了兩天,再怎麼樣也得請她吃個飯酬謝酬謝吧!或者以身相許也不錯啊!
看他一副見不得她的模樣,明顯就是嘛!
哎,魚然梳歎了一口氣,看來她得做好長期抗戰的打算,因為這注定是一場追求長跑線呀……
最後在南翔冷厲的眼神下,她隻好識趣的閃人,否則她懷疑她會被他親自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