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情節需要,小修,勿砸呀呀呀~~~~涼涼的唇瓣好似花瓣的味道,甜蜜中帶著一股青澀,嬌嫩而又柔軟,輕輕一舔,竟然還似微風掠過,花蕊顫抖。
感覺到一雙小手的輕輕抵觸,雲大寶微微抬起頭,低聲呢問:“怎麼了?塵兒?”
一張本來還是嬌色微染的臉蛋,如今顯然已是一片玫紅。
“妻……妻主……塵……塵兒……”
“怎麼?不喜歡妻主這樣做?”
微垂的螓首頓了一頓,片刻後,方聽的他小小的聲音自悶悶的胸膛中傳出。
“但……但憑妻主……做主。”
“這句話的意思是在說,塵兒其實是不願意,但如果妻主非要做的話,那麼……你隻能答應?”
聞言,懷裏的人猛的一震,微微抬起頭,眼裏有著絲絲驚慌。
“不,妻主……塵兒……塵兒不是這個意思。”
看著他一臉的緊張,雲大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妻主在和塵兒開玩笑了,塵兒無需如此緊張,不過……”
將他的一雙小手握在掌心,雲大寶靠近他的耳鬢道:“如果……我是說如果妻主今晚就要了你的話,塵兒……會不會不願意?”畢竟她雖說娶他,但倆人卻未正式拜過堂,就連明媒也是未有,這般的就要了他,會不會對他而言是種傷害?抑或……是種恥辱?
畢竟這是古代,還是女尊社會。
聞言,一雙被握住的小手先是猛的一顫,接著,過了良久,就在雲大寶以為他要搖頭時,胸口處緩緩的貼上了一顆小小的腦袋。
“妻主……說什麼便是什麼。”哪怕日後妻主拋棄了塵兒,塵兒也是無悔的。
將那個瘦小的身軀再次緊緊的納在懷裏後,雲大寶突然覺得被他靠住的地方很暖、很暖,就像冰天雪地裏,一個人走了好久好久,驀然回首,發現身後竟然還有一個人。
毫無言語的凝望,穿過千年的目光,隻一瞬,便覺得春暖、花綻放。
衣服一件件的褪下,原以為在這種艱苦環境下養出來的男子會皮膚黝黑,可直到那似藕般的削肩露在空氣中,雲大寶突然就覺得喉嚨有些不適,一口口水咽下,室內響起了一聲“咕嚕”。
見對麵的妻主一動不動的站在炕邊,正在褪衣物的柳塵微微一頓,接著便停止了動作,跪趴在炕邊。
嗯?
“妻主……讓……讓塵兒給你寬衣吧。”
外衫鬆鬆垮垮的掛在肩頭,隨之他的彎腰,那兩抹朱紅好似俏皮的紅杏,一會探頭、一會縮首,直看得雲大寶鼻頭一熱,趕緊將身子轉了過去,這才避免了沒有當場噴鼻血的衝動。
“妻……妻主……”
“沒……沒事,你……你先躺下,我先去上個茅房。”
路過門口時,一個趔趄,險些摔了個嘴啃泥。
“妻主……”
連忙朝後方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後,雲大寶再也抑製不住滿腔的熱血,一頭紮進了茅房。
冷冽的寒風吹的茅房上的茅草簌簌作響,蹲在那由兩根木頭充當踏板的糞缸上,雲大寶就不明白她那流之不盡的鮮血是從哪裏來的?
要說這裏雖然是女尊,但不管怎麼說,她也是個女人,想她雲大寶活了這麼大,還未看過有哪個女人流血能流的像她這麼壯烈過的。
唉,再次擦了一下那濃稠的鼻血,雲大寶開始考慮自己今晚要不要“婚前同居?”
“妻主,您沒事吧?”
突然從屋外傳來的擔憂聲,嚇的雲大寶險些一個沒站穩,掉進了糞缸。
“沒……沒事,我沒事,外麵風大,你先回去,我等會就回去。”
“……沒關係,那塵兒就在外麵等妻主。”
嗯?這孩子有時還挺倔的呀。
知道外麵有人等,雲大寶也不多蹲,匆匆解決掉後,便提了褲子,掀開了那扇籬笆門。
門一開,一個黑影當頭站立,嚇的雲大寶搭在門上的手一緊。
“怎麼……站的這麼近?”難道都不覺得臭麼?
“天黑,妻主又不熟悉路,塵兒……怕妻主摔著了。”果然,門口剛剛的那一摔,在他幼小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咳咳……沒事,有月亮了。”
直到身後的人也進了屋裏,雲大寶這才掩好門,端起桌上的一盞油燈,照在了他的前方。
“快點上炕吧。”穿的這樣少,他還真是相信自己的體質。
“嗯。”又是一聲小小的應聲後,就見他上了熱炕,眼看他半天不進被窩,雲大寶挑了挑眉。
難不成真要給她寬衣?
再次看了眼那蜷縮成一個團團的小小身子,想了想,雲大寶坐在了炕邊。
“塵兒……我們還是先成完親……再做吧。”
冷風一吹,剛剛的一腔熱血早已被吹的不知道到了哪裏,如今又見他瘦的這般可憐,她真擔心,這萬一要是被她一折騰,他瘦小的身子會不會承受不住,何況他爹才走沒多久,怎麼想都覺得有些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