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幹脆說把朕帶去迷蹤島直接找尚喜?”朱亞非跳著腳吼道,“世界浩劫將至,你還在這跟朕墨跡?”
陳·風暴烈酒眉毛輕微跳了幾下,然後再次端起了酒杯,正經事談完了喝酒就成了頭等大事:“我一直有個疑問,你一直稱朕,到底是哪一國的君王?”
“你大爺!”
“夢中的那隻蜥蜴也跟我說過這個世界會有一場大戰,你也這麼說,你和它不會是一夥兒的吧?”陳·風暴烈酒繼續痛飲。
“你大爺!”朱亞非恨恨地罵了一句離開了。人說入寶山空手而回,他現在是眼見寶山在眼前卻是不能得其門而入。陳·風暴烈酒也不管他,麵前還有入牆一般的酒桶呢,今天要喝個過癮。
利亞姆·格雷邁恩聽說了朱亞非要見自己的父親,於是火急火燎地去找他,朱亞非因為被陳·風暴烈酒拒絕正一肚子火呢,所以很順手地又暴揍了這位可憐的王儲一頓之後就把他給攆走了,告訴他趕緊去安排。利亞姆·格雷邁恩立即一溜煙兒的跑了,連妹妹都沒帶。
鄭浩然有點想自殺。荊棘穀氣候炎熱,自己在莫什奧格食人魔山藏了四天,也就是說四天之內他在堪比山城夏季的天氣裏沒有洗澡,整個人都有一股孜然味兒了,這會兒把他拿去燒烤的話直接都不用放鹽和孜然。四天之內,他嚐試了往不同的方向逃跑,可是出了食人魔領地不遠就會發現森林裏有野獸悄無聲息地前後包抄自己,害得他隻能退回去。
三隻蹲守在三個方向,還有一隻隱藏的更深,不用問,肯定就是那三隻獸王和邦加拉什。按照自己的計劃自己就是來抓寵物的,這四隻應該都是荊棘穀裏野獸之中最頂尖的存在了,可是現在的它們和自己的關係變成了仇敵,這會兒要還想繼續馴服它們根本是癡人說夢。
鄭浩然把身體往石頭後麵挪了挪,外麵兩隻食人魔路過。
“夥計,你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食人魔甲吸了吸鼻子說道、
“什麼味道?”食人魔乙也跟著嗅了嗅,並沒有什麼發現於是反問道。
“這兩天我總是聞到營地裏有一股醃肉的味道,而且味道越來越香濃,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蛋藏的好東西,”食人魔甲流著口水說道。
“哈哈是不是真的啊?那可要好好找找?你的鼻子可是我們當中最靈的,我和你一起找,找到了分我一半。”食人魔乙也開始流口水。醃肉啊,對它們來說絕對是美食,它們自從盤踞在這裏起就很難弄到調料,所有的肉食要麼是生吃要麼是白煮,真要是有一定要給找出來。
“等太陽出來之後再找吧,明天應該是狩獵日,我們半路返回來趁著沒人好好搜一下,找出來之後去抓幾隻巨魔回來和醃肉一起燉著吃。”食人魔甲壓低了聲音說道。
“好主意。”食人魔乙立即附和,兩個胖子邊走邊說逐漸走遠。
鄭浩然抬起胳膊,小心的自己聞了一下,原本咒罵那倆食人魔的話到嘴邊又咽回去了,是有一點像是醃好準備燒烤用的肉串味兒。明天食人魔要出去打獵,這應該可以利用一下,運用得當的話應該可以輕鬆脫身,現在要做的,必須要找個地方把自己洗刷幹淨,不然明天很可能被食人魔當醃肉給抓回來……可是整個莫什奧格食人魔山根本沒有水源,怎麼洗?鄭浩然把一個鷹眼術扔向天空,趁著太陽還沒有落山仔細搜索附近,然後他就看到了在莫什奧格食人魔山山洞口處有一個巨大的器皿,裏麵的液體在陽光照射下閃爍著誘人的光芒,就那個吧,整個營地裏麵隻有這個器皿裏麵有水,隻是那個器皿怎麼看起來那麼像口鍋呢?
大清早朱亞非躺在床上不想起來,昨天被陳·風暴烈酒一通埋汰之後連晚飯都沒胃口吃,倒在床上發呆到後半夜才稀裏糊塗地睡著了。因為有王國高層會議,達利烏斯·克羅雷和利亞姆·格雷邁恩早早地就去王城了,下人來了好幾遍想伺候他起床更衣,都被他粗暴的趕了出去。眼見日上三竿,在肚子的強烈抗議下朱亞非極不情願地起床,用完早飯之後在克羅雷宅邸漫無目的的瞎溜達。走到陳·風暴烈酒昨天喝酒的地方的時候才發現所有的酒桶都空了,熊貓人枕著一隻酒桶懷裏抱著一隻酒桶睡得正香。
“怎麼不喝死你?”朱亞非對想學藝被拒的事情懷恨在心,看著一地的空酒桶咕囔道,“你以為隻有你會功夫麼?朕也會,正好無聊就打一套拳消消食。”
說做就做,朱亞非麵南背北站定,虛靈頂頸,含胸撥背,沉肩墜肘,舌頂上齶,形與意合,意與氣合,氣與神合,緩緩抬起雙手懷抱於胸前,開始練習武當太極十三式。
仙人放劍,乾坤盤球,美人照鏡,順水推舟,金雞獨立,單鞭救主,倒騎玉龍,雙風貫耳,順豐擺柳,葉底看桃,活步走宮,懷抱雙月,真氣煉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