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被秋攬‘指桑罵槐’批鬥的白色寶馬不滿了,低聲一吼,立刻便對著秋攬怒目而視。
同時,身後……
“你!”
“噗!”
璃辭的後方,四種截然不同的反應,三種不同的聲音。
樺容自然是一動未動,就連聲音也沒有發出一絲一毫。
而飛卿卻是大怒,冷著張臉就要去找秋攬拚命。三人後方的五千軍人,更是伸出了武器,直直指向了秋攬。
當然,那一聲同此時此刻劍拔弩張的氣氛毫不搭調的聲音,自然是溯羽發出的。
璃辭眸光微微轉下,看向了秋攬,同時手臂一揚,靜止在空中。
五千軍人同時壓下怒火,即便是飛卿,也沒有再動。
注視良久,竟也不知道璃辭在想些什麼,然後他竟然又緩緩擺了擺手:“讓路。”
竟然就這麼詭異地讓了路?這個方才還一動不動的男人究竟在想什麼?
秋攬真的很想將璃辭的腦瓜子給切開,看看裏邊兒是不是長了神經病毒。不過此時此刻,她可沒有心思多想,轉身便走。走了幾步,腳步又頓住,秋攬微微偏頭,斬釘截鐵道:“不謝。”
這才繼續邁步便走。
攆車之內,秋攬剛一上去,吳嬤嬤便趕緊過來攙扶,一邊兒低聲一邊兒心疼地道:“靜側妃,這幾****染了風寒,便不要這麼逞強了。”那懿德宮裏盛放了大量的冰塊,哪裏是人能一直呆的?這不,秋攬呆了近半月,昨兒夜從外頭回來之後,終於犯了病。
秋攬默然不語。頭中思緒卻在不斷遊轉。昨兒夜她去了賭城。賭城的規模雖然不算大,但是如今裏頭卻成了許多達官貴人喜歡聚集的地方,所以消息情報卻得到的異常準確。
這半月她都未去賭城,昨日不過去交代些離開後的事情,卻得到了一條重要情報。
在刺殺塔雷布特的晚上,殺手竟然來自五方!
五方?
這是多麼讓人震驚的事情!意思就是說,竟然不止一方,希望塔雷布特死,以挑起兩國戰爭?而這五方……說不定想要挑起的理由,還各不相同?
天!這臨天之內的爭奪,暗中究竟已經火熱到了一個怎樣的地步?
秋攬揉了揉眉心,在吳嬤嬤的攙扶下緩緩上了床榻。
卻突然感覺到,本來已經正常行駛的攆車,又停了下來。秋攬皺了皺眉,聲音裏頭明顯有了不悅:“吳嬤嬤,你去瞧瞧,發生了什麼事兒?”
話音才落,吳嬤嬤還未行動,便聽到攆車外頭,一個男聲沉沉道:“陛下,屬下有一事請求陛下定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