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廖氏的冷展在車子上第一時間給安插在警察局的眼線打了電話。
“那邊有消息了麼?”
“已經出動了能夠出動的警力,到現在一點線索都沒有,恐怕凶多吉少。”
“那好,有消息了立刻通知我。”掛了電話,冷展又給手下打電話。
“幫我放消息出去,就說警察已經出動全城警力,到現在仍舊尋找不到唐嘯天的下落,唐嘯天很可能已經葬身魚腹了。再找幾個人到廖氏大廈門前去鬧,那裏現在有大批的記者,很快唐嘯天回不來的消息就會全城皆知。
還有,放消息出去,就說冷氏願意以售出的價格回購小投資手中的Q基金。”
“可是冷少,那樣的話我們會損失一大筆的。”
“你懂什麼,犧牲這些卻能夠挽回冷氏的聲譽,在這個非常時期沒有比聲譽更重要的事了。”掛了電話,一絲陰險的光從冷展眼中散發出來。
“依然,對不起了,廖氏我勢在必得。我不會因為任何人任何事放棄我的計劃,因為這是他們欠我的,這是我應得的。”
剛掛了電話,就有短信進入,是邵佳琪的,內容是我在小公寓等你,不見不散。
雖然像是情人之間的曖昧,冷展卻從裏麵看到了威脅的意思。冷展眼中的犀利更加濃重了,卻還是猛打了方向盤調轉了車頭。
冷展趕到小公寓的時候,紅酒和牛排已經上了桌,滿屋裏流淌著香氛蠟燭的味道。
“回來了!”邵佳琪迎了過來,走到門口把棉布拖鞋遞給冷展,彎腰的時候胸口處的大片雪白風光在黑色的蕾絲裙下呼之欲出。
“今天怎麼這麼有閑情逸致。”
“我一直都有啊。來吧,先喝一杯。”邵佳琪牽著冷展的手坐到餐桌前。然後積極的給他倒了杯紅酒。
“幹杯。”邵佳琪說。
“佳琪,到底是什麼事這麼著急的讓我回來?”自從邵家出事之後,邵佳琪就一直住在冷展之前的公寓裏。冷展偶爾會過來看她一次。
“展,有件事想請你幫忙。這幾晚我每晚都會夢到我爸,他總是在夢裏求我讓我救救我哥,我知道你有辦法。”邵佳琪說著不覺得紅了眼眶,即便是她在恨邵伯年,那也是他的父親,如今邵伯年死了,她就隻剩下邵陽一個親人。
“佳琪,我記得我們曾經說好的。我做的這一切也是經過你認可的,你現在卻要來怪我?”
“不……我從來沒有怪你的意思。我隻是覺得我就剩下邵陽這一個親人了,如果我不幫他,就沒人能幫他了。”
“你把他當親人,他可沒把你當成親人。當初Q基金大跌的時候邵陽第一個咬出的人就是你,要不是我,你早慘死在邵伯年的手下了,他們父子倆是會把你當成是賺錢的工具,他們什麼時候把你當成親人?邵佳琪,你不要婦人之仁。你放了他隻會放虎歸山,到時候,就連你到手的邵氏還是一樣會落入他的手裏。”
“再說了,你不是一個親人都沒有,你還有我呢,不是麼?”冷展深情款款,伸出手握住邵佳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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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你真好。”邵佳琪用另外一隻手搭在冷展的手背上,不斷的磨蹭了起來。
“怎麼樣,先吃牛排還是吃我?”習慣了演戲的冷展在邵佳琪和廖琦嫻之間發揮的越來越柔韌有餘。
“討厭!”邵佳琪滿臉緋紅,之前的陰鬱一掃而光。
“還是先吃牛排好了,要不然有人會沒有力氣。”冷展舉起杯,接著兩隻透明的玻璃杯清脆的碰撞在一起。
“幹杯。”猩紅的液體緩緩流入口輕,一股莫名的欲望在邵佳琪的體內漸漸升騰,讓她渾然不覺此刻坐在他對麵的正是害得他家破人亡的仇人。
“佳琪。我們來點刺激的吧。”酒足飯飽之後,接下來便是發泄身體裏欲望的時候,同時冷展很清楚這是他虜獲邵佳琪最最致命的武器。
此刻,邵佳琪雙手抱住冷展的脖子,雙腿攀住冷展的腰際,冷展抱著她迅速向落地窗移動過去。
很快,屋子裏傳出身體和玻璃窗碰撞發出的聲音。
佳琪你要記住這個世界上最愛你的人隻有我而已。”
“我知道。我知道。”
良久之後,落地窗上麵的玻璃仿佛不堪重負,冷展低吼一聲之後,兩個人隨即癱軟在地毯之上。屋子裏到處彌漫著腐糜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