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除了白薇,又會是何人。
“居然是你!”李炎也是認得白薇,退後了兩步,仗著身後有李奎山撐腰,語氣又硬了起來:“這個葉銘極為狂妄,居然公眾侮辱我金刀門,甚至詆毀我的父親,我隻是好好教訓他一番,還請白薇小姐,莫要因為一個內門弟子,就傷了兩派的和氣。”
李炎直接就是金刀門這頂大帽子蓋了過去,長刀再揮,而這次則是瞄準了葉銘的臂膀。
就算不能將你殺死,廢了你的右手,看你如何再使劍。
“說的好聽,要不是你有個好爹,以你這樣的資質,恐怕還沒資格來這碧波城呢。”
爽朗的笑聲倏然響起,李炎隻感覺眼前一花,再恢複視野的時候,就看到兩名男子出現在眼前,一者手持葫蘆,全身酒氣,而另外一人則是身材魁梧,狂氣逼人,身後綁著一柄巨劍,足有一尺寬,是一柄罕見的重劍。
“逍遙劍客樂天、重劍無鋒沈昆鵬?”說這話的人不是李炎,而是李奎山。
他麵色複雜地看著兩人,這兩人可是玄天劍宗成名已久的天才弟子,尤其是樂天,前段日子他突破抱元境,實力有了巨大的進步,隱約有向龍鳴靠攏的趨勢。
兩人同時出現,就連是全盛狀態下的他,都要遮蔽風頭,更何況現在他還受了傷?
“炎兒,我們走!”
“可是父親?”李炎幽怨地看著李奎山,最後還是無奈地歎了口氣,抽出長刀,大步離開了酒家。
一眾金刀門弟子見狀,也是趕緊跟上,一開始威風八麵的到來,最後卻是灰溜溜的離開,也實在是令人唏噓。
“多謝樂天師兄和沈師兄相助。”葉銘拱手謝道。
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陳昆鵬,隻感覺直視他的時候,可以感覺到一股狂羈之氣撲麵而來,此人很強,絕對不在樂天之下!
葉銘心中暗暗判斷著。
“聽聞葉銘師弟劍術驚人,今日一看,果然是名不虛傳,光是你能夠擊傷李奎山那個老狐狸,就足以讓我佩服。”沈昆鵬爽朗笑道,手一抄,就拿出一壇好酒,遞給了葉銘:“我敬你一杯。”
說罷,便是拿著酒壇直接灌了一大口,酒水染濕了他的衣襟,反而是讓沈昆鵬增添了一絲豪爽之氣。
葉銘看了看樂天,樂天無奈地聳著肩膀,“其實我想跟你說,我在玄天劍宗喝酒隻能算是第二,還遠遠比不上他。”
葉銘一愣,然後放聲大笑,立刻舉起酒壇,大口大口地喝起酒來。
一陣牛飲之後,三人都有點微微醉意,均是帶著一抹紅暈。
“我說葉師弟,你怎麼會來這碧波城,難道也是看重了巡天寶劍?”三人相互背靠背,樂天灌了口酒水,隨意說道。
“巡天寶劍?那是什麼東西?”葉銘問道。
“所謂巡天寶劍呢,相傳是風嵐國一名開國將軍的佩劍,這名將軍乃是一名劍道高手,生前為風嵐國打下了大片江山,被封為巡天將軍,並賜予巡天寶劍,而此次我們玄天劍宗前來,就是為了此寶劍。”
大家都是玄天劍宗的內門弟子,所以沈昆鵬就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葉銘仍是疑惑:“區區一把寶劍,還不用你們兩人出馬吧。”
“如果隻是為了寶劍的話,我們兩人的確不會前來,但有謠傳,這巡天寶劍內有巡天將軍的畢生劍術理解,還藏有其成名絕技,驚天劍法。”
樂天立刻湊了過來,滿口酒氣地說道:“這驚天劍法的威力驚人,按等級計算,更是達到了靈階高級,恐怕也就比你的寂滅劍法差上一點。”
“什麼?寂滅劍法?難怪,難怪葉師弟能夠打傷李奎山,原來就是靠著寂滅劍法,真是厲害啊。”沈昆鵬看待葉銘的目光,立刻充滿了稱讚。
但凡是玄天劍宗的弟子,沒有一個人是不想修煉寂滅劍法的,但寂滅劍法的威名實在是太大了,而且數百年修煉的人不少,但成功者卻是寥寥無幾,更多的,則是被劍術所反噬,後果悲慘不一。
沈昆鵬一是稱讚葉銘的劍道天賦,但更多的是敬佩葉銘的勇氣,敢於習練寂滅劍法,在這一點上,他沈昆鵬就自愧不如了。
“我隻是運氣好而已,在天賦上,其實還比不上兩位師兄。”葉銘謙虛一笑,語鋒一轉,問道:“此次碧波城之行,除了巡天寶劍外,兩位師兄想必聽說過五百年份的青雲山藤吧。”
兩人齊齊點頭,道:“此物珍貴異常,眾多宗門之中,有近半數宗門是衝著它來的,不過宗門卻是勒令讓我們不得碰此物,更別去惡意競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