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花亭那邊,被白筠薦撇下的肖塵和白情,還有一位雪兒姑娘(肖塵的義妹,喜歡肖塵,肖塵也喜歡她)見亭中圍人很多,不覺好奇的也圍了過去。
隻見人群中,明珠正在一邊喝茶,一邊出題考著求婚的人。不知有多少人敗下陣去,顏麵無奈啊!
“我以為是什麼事呢!原來是一個刁婦在選夫呀!”看不過眼的肖塵上前道。
“喔——那麼,這位公子又有何見教呢?既然看不慣奴家的作風,公子你又何必也來摻合一腳呢!”明珠瞧了一眼肖塵,譏諷道。
“小姐此言差矣,晚生隻不過上想湊湊熱鬧罷了!”
明珠看了看周圍的竹林,“孰不知公子口才如是?且聽奴家上聯:豎竹為蕭,方孔吹來八般曲。”
稍停半刻,隻聽肖塵道:“柔毛作筆,一枝寫出萬言書。”
“好,好!“旁觀的人讚口不絕。
“再聽,仙子吹蕭,枯竹節邊生玉筍!”
肖塵望了一下湖中,“佳人撐傘,新荷葉底露金蓮!”
“好,好,好……”
“再對,……”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對著。
白情與雪兒,可就不怎麼好過了。那一些未婚的大色狼,圍著她倆團團轉,那情形跟羊入狼穴差不了多少。
兩人禮貌的周旋著那些未婚男。可是,終是寡不敵眾。在兩人險糟汙辱時,一把鐵蕭出現了。眾狼抱頭鼠竄。
冷沐濰(無煙的朋友,深愛著無煙。本來隱居在山林,此番下山是應無煙的請,前來相助。今天,兩人會在湖邊的小竹林會合。)接住鐵蕭,瀟灑的走過兩人的麵前。
“恩公,請留步!”雪兒出聲挽留。因為她發現,站在她身邊的白情很激動,又很羞澀。十分異樣。不過,她可以肯定,那是因為那個持蕭的男子。
冷沐濰站定,頭也不回,背對著兩人。
“不知恩公高姓大名。小女子日後定當答謝。”雪兒對著冷沐濰的背說完,看了一眼白情,隻見她兩眼放光,陌明的期待。
“冷沐濰。”丟下三個字,離去。
白情在心中默念:冷沐濰,冷沐濰,冷沐濰……
這個時候,柳佚書冒失的衝進了花亭,“明珠,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