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香人進房後,將門關好卻沒有落鎖。那體內的熱氣還在源源不斷的向周身四散擴延。青蔥白玉般的手指,狠狠的斯抓著自己的衣物,那股勁道沒處發泄,就隻能死死的揪著自己身上的錦緞棉帛衣料。全身又熱又燙,連呼吸吐出的氣體,都帶著熱湯滾灼的氣息。她好熱,好熱。就連現在處在這冰寒酷冷的冬天,卻感覺比置身在哪酷暑炎熱還要滾燙。好想全身的毛孔都要燃燒起來似的。
“熱、熱……”全身像是著火了一般,她好難受,現在連話都說不清楚,隻能單聲的叫著熱。她像是發瘋似的用力的撕扯著自己的衣物,以至於身軀上撕扯的隻剩一件中衣,那嬌軟的身軀接觸到了冰冷的空氣,才稍稍抑製了那體內的毒火燃燒。
用冰冷的空氣抑製住了燥熱難耐和那熱血沸騰的氣息。卻感覺到了心跳莫名的加快,猛烈得她幾乎就快要受不住了,玉手緊緊的抓住那心髒跳動的地方,狠狠的抓掐著。像是要將那顆躁動不安的心給按回它該呆的地方,越是想要製止,那跳動的節奏就越猛烈。
陸詠瀾推開這廂房門扉,就看見屋裏的人兒,痛苦皺眉的抓掐著自己的胸口,強隱忍著。俏臉玉麵的肌膚上漫開了一抹嫣紅。煞是好看。他看著此刻,衣衫半解,那身冰肌白玉般的肌膚暴露在自己眼前。因藥效而染紅的芙蓉麵粉腮紅潤,一雙冰冷的眼眸此刻看著,卻是顧盼生輝、撩人心懷。
房門外的冷氣襲來,讓此時衣衫單薄、清爽的人一個冷戰激靈。卻也稍稍的拉回了一絲理智。本想冷冰質問:“你來幹什麼,看笑話嗎?”卻在說出口時顯得嬌柔婉轉,百媚叢生。
“我來關心、關心夫人現在怎麼樣了!”陸詠瀾被詢問聲打斷了此時的遐想,連忙召喚回飄渺悠遠的心神,穩住心間的跳躍,換上一副看好戲的表情。涼涼的說著。隻有他自己知道此刻心間跳躍的節奏代表著什麼!
“將軍不是看見了,現在可以走了吧。”那心跳越來越猛烈,好想是要從她的嗓子裏跳出的似的,她知道此刻的自己定是狼狽不堪,不巧的是有人就是要看自己狼狽的摸樣,她知道自己這次是著了他的道了。
“我好心來給夫人送解藥,夫人怎麼不領情啊?不領情也就算了,還急著把人給趕走。夫人,這未免失了禮儀呀!”他冷冷的表情,還真像是幸災樂禍的人,可隻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心中此刻也忍受著強烈的衝擊。那一室的桂花香味,似有若無的刺激著自己的嗅覺;而那柔弱無骨的曼妙身姿,和那暴露在衣物之外的秀麗肩胛、蝶形鎖骨,在她呼吸的帶動下,上下起伏著。一身的冰肌玉膚因為藥而泛著粉紅,美得就像那帶毒的花朵,讓人難以抗拒的刺激著他的視覺;血液沸騰,熱氣四竄。使得那嬌美人兒的呼吸聲也重了幾分。吐氣如蘭的呼聲溢滿整個房間,那因要壓製住燥熱而加重的呼吸聲也重重的刺激著他的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