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都是事實啊!大家聽我說:‘你們的秦將軍,是一個趁人之危的小人,他乘人之危霸占我的妻子。你們給我評評理。’”輕視的語氣,輕易的就將人的怒火給挑起了。
“來人,把這個通緝要犯給我抓住就地處死。”秦逸怒火中燒的命令著他的手下。
相對於滿臉憂鬱神色的秦逸,陸詠瀾可是一派清閑愜意。好像他等的就是這一刻。“想搶我的女人,你沒資格。”陸詠瀾輕佻的對著秦逸說。
“你這個冷血之人根本就不愛她!你隻是看不得別人幸福的自私鬼。”秦逸被他氣得失去的冷靜,口不擇言的出口亂罵,就想在他麵前扳回一成。
“你怎知道我愛不愛!你又不是我。更何況我不愛了,你就要撿我的破鞋穿嗎!”陸詠瀾也急了,也口無遮掩的回著。他愛不愛她,關這個外人什麼事。他要是不愛她,他就不會將那條羅帕揣在懷裏半年從不離身;他要是不愛她,不會徒步從北方走回南方,就為看看萬家燈火的溫馨,尋找她口中的溫暖;他要是不愛她,他就不會為了見她一麵不吃不喝,不動不移,不眠不休的等她;他要是不愛她,他就不會變成乞丐,等在街邊渴望的從她手中接過那盒桂花糕了;他要是不愛她,他就不會裝乞丐裝上癮了,隻為靜靜的看著她,遠遠的聽聽她的聲音,以解那一個月的相思之苦了。他愛不愛能是這個外人說了算嗎?要他說了才算。
褚香人在轎中,聽見了他們的對話。她本來不想見他的,可是當她聽到陸詠瀾說他“愛”的時候,心中一陣喜悅流過。那封死了的心,又蘇醒了,也開始躁動了。當她嘴角上翹的時候,卻又聽見後半句他說她是他穿過的破鞋。聽到這裏,她再也坐不住了。這該死的男人嘴還是這麼臭。憑什麼說她是他穿過的破鞋,雖然他們成過親,可是卻沒有圓房,她還是個清清白白的姑娘家,他憑什麼當著全城的百姓汙蔑她。她這一氣,當下也顧不得什麼禮儀形象了。掀開轎簾,一把扯下紅蓋頭,就朝陸詠瀾大罵道:“陸詠瀾你這個卑鄙無恥之人。”
正在激烈對抗官兵抓捕的陸詠瀾聽到這一聲嬌吼,心中一喜。想要轉身瞧她,不料得意忘形了,一柄長槍就劃傷了他的手臂。他卻一點也不在意。還不忘邊抵禦,邊說話:“香兒,我來接你了。跟我走吧!”
“我要嫁人了,嫁給秦將軍。從此以後我又是將軍夫人了。陸詠瀾你還是快走吧!”褚香人看著他手臂上的傷,心中一緊,生怕他雙拳難敵四手,喪命於此。她才不要虧欠他什麼。說她要嫁給秦逸的事是好讓他斷了念頭,快快離去。
“陸將軍,聽到沒有,香人她要嫁給我,叫你識相的就快快保命離開。否則可別怪我翻臉無情了。”秦逸自是高興褚香人的這番話,狠命的在陸詠瀾麵前炫耀一番。
“你給我閉嘴,我們夫妻說話,你插什麼嘴,沒教養。”陸永瀾看著秦逸那一身鮮紅喜服,怎麼看怎麼礙眼,不順心。“真是礙眼。”
“你才給我閉嘴!你我不是早已陌路,你今天來纏繞顯得毫無意義,何苦阻擋我的幸福。”褚香人惱了,憑什麼這給男人回來她就一定會欣喜若狂,以為就憑他那一句:“我回來了”,她就要歡歡喜喜的跟他走嗎!更何況!他又沒有表明他愛她!她才不會跟一個不愛她的男人離開。這個男人還是以往那樣狂妄自大。
“香兒你聽我說,我……”陸詠瀾心慌了,慌張的看著怒氣騰騰的嬌媚人兒,那一身的喜服襯的那嬌顏無雙。看來他以前錯過的洞房花燭可是一大憾事啊!今天說什麼也不會再讓自己心慌、遺憾了。
“不用說了!秦將軍他愛我,所以我要嫁個他。而你隻是個無關緊要的人。”褚香人撇開了嬌顏,頭輕輕的轉向了旁邊,一是不敢看陸永瀾的表情,二是心虛,是的她心虛,她怕他會看出她說慌了,說他對於她不重要,是個無關緊要的人。其實她還在乎他,到現在都還是在乎他,她愛了,便入心。這份愛難以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