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右手已經探入她衣裙,覆蓋在最為溫熱的地方。
沈月華的臉一紅,“那跟沒有和離有什麼分別?”
“有啊,你不會再聽到那些難聽的話,也不用喝苦藥,你可以自由自在的,隻是我想見你的時候,你須得見我。”他在她耳垂上親了一下,好像夢囈般道,“就是和離了,你也還是我的。”
沈月華怎麼肯,她原本就想和離了,兩人各自重新生活,再也不要有任何交集。
若是答應他的條件,兩人豈不是牽扯不休?
她握住他的手,搖頭,“不行,和離了,我就再也不見你了,蘭修,你也是灑脫的人,何必要如此執著?”
趙蘭修眉頭一緊,自從她提出和離的建議之後,行動也隨之很是迅疾。
先是暗地裏叫玉珠出去置辦住處,又點算她的嫁妝,寫在單子上,然後趁著嶽母去鄉下,在他去翰林院的時候便搬了出去。
其實他早就知道這一切。
可是,就算阻止了又如何?
他的妻子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殺伐決斷,雷厲風行,她隻要下了決定,幾乎就沒有協商的餘地。
趙蘭修柔聲道,“可你知道我喜歡你。”
沈月華垂下眼簾,“喜歡不喜歡也不重要,蘭修,你心裏明白,咱們隻能走到這一步了。”
趙蘭修有他的野心,他不是真如外表一樣,是個脫俗的並不貪戀權利的人。
事實上,恰恰相反。
所以趙蘭修不可能拋棄他的家族身份,拋棄他作為趙家一根獨苗肩負的重大責任。
沈月華再次問,“和離書呢?”
趙蘭修道,“我下回再帶來。”
“你騙我?”她挑眉,豐潤的嘴唇緊緊抿住,生氣的瞪著趙蘭修。
她生了一張小小的瓜子臉,烏黑的柳葉眉,眼睛清澈明亮,原是單純天真相,可因性子的關係,又常顯出幾分嬌媚成熟之態。
趙蘭修沒有說話,身子一傾,就堵住了她的嘴。
好幾日不曾在一起,好似隔了幾個春秋,他唇舌的味道在她口中肆虐,她的身子立時軟了下來。
趙蘭修的呼吸變得越來越重,他的唇慢慢開始往下移,滑過她細細的脖頸,落在她的胸脯上。
秋日微寒,她穿的有些多,裏頭一件粉紅色的褻衣,外頭是一件卷草紋的玫紅夾衣,最外頭還裹著件鉤花輕紗。
隻是趙蘭修解衣服的本事一向很好,沒等她發現,輕紗就被他脫掉了,又是解開腰帶,夾衣也落了下來。
他隔著褻衣輕吻她的胸口。
異樣的刺激感襲來,她鼓鼓囊囊的胸好似要爆出一般。兩點嫣紅突的撐出來,好像兩顆藏在雪白褻衣裏的小彈珠。
沈月華臉頰通紅,她的呼吸也很不均勻,伸手推著趙蘭修道,“你可是來談和離的。”
他哪裏聽得進去,頭移上去又吻住她的唇,一隻手卻慢慢深入她的褻褲。
沈月華身子一顫,雙腿猛的夾緊了。
他把嘴唇移到她耳朵邊,輕輕咬上耳垂,她癢的不行,渾身又鬆懈下來。
趁著這時,他修長的手指長驅直入,探到花蕊裏。
那裏濕漉漉一片。
趙蘭修的呼吸登時沉重起來,忽然伸手握住了她的細腰。
沈月華一個激靈,她對他的動作再熟悉不過,眼見窗子還開著,急的壓低聲音道,“你快放開我!”
他的手卻握得更緊,“又不是第一次,她們肯定跑的遠遠的,別擔心會被聽見。”
她挑眉,他還當二人是正常的夫妻,正在他們趙府的臥房嗎?
“你給我滾!”沈月華低喝一聲,往前爬兩步,想要逃脫他的控製。
趙蘭修卻不讓她走,及時抓住她的小腿,手往前一伸,幾下就扯了褻褲,從後麵看過去,能見到她雪白的臀部以及藏在深處微微露出的幽幽草地。
他的下麵一下子膨大起來,迫不及待往前一挺,就深入了裏麵。
沈月華一聲“啊”字吞到肚子裏,差點被嗆到。
這樣的方式,她從來沒有遇到過,趙蘭修何時竟變得如此粗魯?以往,他總是要前戲做足的,哪裏會像頭惡狼一般?簡直是強迫似的進去了。
她驚詫萬分!
他修長的手從背後伸過來,握住了她的兩團豐盈,在她耳邊喘息道,“這幾天沒有你在,我都快要死了!”
她被他頂的身子急顫,惱火道,“和離了,你再去找一個,吹了燈有什麼不一樣。”
趙蘭修咬牙道,“怎麼會一樣,那麼大的胸,還要皮膚白,臀部也要美,緊的會咬人,又會叫,有一樣的嗎?你給我找來,找到了我立刻跟你和離,什麼條件都不提!”
尼瑪,沈月華道,“你找個青樓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