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找不到,玉君好突然沒了興致,雙手圍在嘴邊叫道:“好了好了,打夠了,退場休息。”
玉家家丁哼哼地丟下對手,一個個鼻青臉腫地回到少爺身後,傲視場上七倒八歪的對手。
玉君好環場看了一圈,大聲道:“不知剛才是哪位大俠出手相助,使本少爺免受皮肉之苦?”
無人出聲。
玉君好覺得很沒麵子,便又道:“大俠仗義不留名,本少爺在此謝過了,日後有機會定當報答。”
看看場上一片混亂的樣子,氣出夠了,他也沒興趣再呆下去了,甩甩袖子往外走。走過揉著胳膊苦著臉的朱安七前麵時,順便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警告他:“以後再讓我聽到你說武女俠的壞話,揍扁你的豬頭。”
朱安七覺得自己很打得很冤,不敢惹他卻又心裏不服,哼哼唧唧道:“還不許人議論啊?”
玉君好瞪著他道:“我說不行就是不行!她是本少爺的偶像,憑你也配議論她?你罵她就是罵我,我就是不許你說她的不是。”
朱安七腫著眼偷偷看他,這家夥怎麼凶起來還是這麼好看,惹不得又愛不得,還是閉上眼睛算了。
玉君好一走,聽書閣很快就恢複了平靜,人群逐漸散去,腦滿腸肥的老板麵對一地狼藉,哼起小調,快樂地清點損壞的物品,準備去如意山莊領雙倍賠償。
偏僻的角落裏,一名粗布荊釵、滿身風塵、罩紗鬥笠遮住臉的女子嚼下最後一粒花生,嘴角含著一抹淡淡的微笑,走出聽書閣。剛才聽了一場可笑的說書,看了一場滑稽的群架,見到一個欣賞價值很高的紈褲子弟,還朝某隻豬的手腕發射了一粒花生,此次杭州之行還真有點意思。
“你們說今天的說書好不好聽?”
玉君好騎著幾乎和他一樣俊美的白馬,邊搖折扇邊問家丁。
為了避免如此美色招搖過市引發市民動蕩,他們特地挑選了一條安靜幽深的小道回莊。
“好聽——”家丁們異口同聲,很是響亮整齊,他們為了這個時候已經偷偷訓練很長時間了。
“嗯,好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