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你,放,手,啊。"牧玖笑捶著月夭掐住她脖子的手,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說著。本來好看臉蛋因為呼氣不暢有點紅。
"宣德陛下,您將東西給臣就好了。臣也不想傷害您。"月夭鬆了一下掐著牧玖笑的手,讓牧玖笑呼吸順暢了一些,其實本也沒打算傷害牧玖笑,如此一做,隻是為了逼她交出東西罷了。
不過早知道這麼麻煩,他就偷偷來拿了。可有件事還得問。
"我真的不知道那是什麼!"牧玖笑心累不已的開口。
染荔她知道在她身上,可真的不知道具體在哪。
"您將您的錦囊給臣就好了。"他不知道,但他知道!現在的問題在於,他不把錦囊給他。
"錦囊是我的,為什麼要給你?"牧玖笑算是和月夭杠上了,這麼對她,她就不給!
牧玖笑現在也反應過來了,她如今好歹是一國之君,再怎麼著,月夭也不能就這麼殺了她。
"宣德陛下,您是真的太把自己當回事了麼?"月夭語氣中泛起了不耐。
"當回事也好,不當回事也罷。我就不給。"牧玖笑將錦囊用手握著,藏在了背後。
"臣的耐心是有限的。"逼急了,別怪他,要怪就怪他自己。殺人對於他而言,就如同吃飯一般簡單。
南楓帝君,嗬,大不了殺了之後,留下別的信息不就行了,嫁禍,對他而言,可是熟門熟路的。
"你快放了我,否則你死定了!"牧玖笑也不知哪來的底氣,衝著月夭吼道。
"是麼?那臣倒要看看誰死定了。"說著,月夭加重了一份力度,而牧玖笑明顯的察覺到了。
"你……鬆開!我……我給你。"牧玖笑隻覺得,她現在的臉色絕對是發青的,脖子上不用看,也知道有掐痕。
"早這樣不就好了。"月夭鬆開手,風輕雲淡道。
月夭鬆開牧玖笑後,牧玖笑從身後將錦囊拿出,丟給了月夭。
將染荔還給月夭,牧玖笑還是很不舍的,而今下毒之人並未查出,隻有染荔可以救她性命,還給了月夭,就相當於,舍去生命一般。然而縱然再不舍也沒辦法,染荔是他得到的,就應該還給他,不是麼!這麼淺顯的道理她還是明白的。
月夭接過錦囊,從繩上取出了染荔。米粒大小的染荔,要不是牧玖笑視力好,壓根就看不出月夭從錦囊上拿出了什麼。
親眼看到後,牧玖笑就想默默的吐個槽,真的有夠小的。
可就是這麼一個小小的東西,延長了她的生命,染荔交還給了月夭,接下來,她又該如何?
"謝謝宣德陛下的配合。"拿出了染荔的月夭將錦囊又還給了牧玖笑。
牧玖笑接過錦囊,心中有一些鬱悶,月夭沒認出她。她該不該說?
"臣,還有一問,不知宣德陛下為何要查探臣與我國的七皇女。"拿回了染荔,月夭自然得把這件事問清楚。
為什麼要查他們,原因自然是隻能問查的人不是,且這位宣德陛下,也沒什麼陛下的樣子,應該不難對付?
"啊……"牧玖笑接過錦囊,整理了一下,重新掛回腰間"這個嘛,誰說我查了?"
既然月夭不知道,牧玖笑想了想,還是不說得好,說了指不定該怎麼樣了。
"還請宣德陛下,告知臣原因,這對臣和七皇女而言很重要。"月夭邪看著牧玖笑,總覺得這位陛下,怪怪的。
"告知你原因,我有什麼好處?"不僅好處沒有,壞處還有一大堆,好怕告訴他之後,生命更加沒保證了,千層被她派去查事去了,慕容墨在那招待使臣,她這不會武功的娃,腫麼辦?
"好處?"月夭停頓了一下,"要不,宣德陛下您告訴臣原因,臣便將這染荔借於你如何?您身上的毒,離了染荔,怕是,不過一年半載,你就會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暴虐呢,到時南楓的陛下就不止是斷袖了。
"這倒是個極大的誘惑。"牧玖笑麵上不是很在意的回了聲。
隨即,走到了桌前,拿起桌上的茶壺,倒了兩杯水。又極其自然的回到原本的位置,將其中一杯遞給了月夭"說了這麼多,渴了吧,喝杯水。"
月夭有些不解,牧玖笑這般動作是作何。但還是接過了水杯,隻是沒有喝。
"宣德陛下是何意?同意還是不同意?"月夭端著杯子,微微皺眉。
"你為什麼要知道?"先打探清楚好了,萬一有壞處她就不說了,有好處,嘿嘿,就說。
"這,宣德陛下就不需要知道這麼多了。"月夭想要知道的便是,這陛下,同牧玖笑有何關係。他同姬淺是一樣的想法,牧玖笑不可能就是南楓的陛下。
"那我為什麼要告訴你?"牧玖笑喝著水,不在意道。
染荔可以救她的命是沒錯,可她至今沒有想好怎麼麵對他們,對於命,她是很在意,但是同他們解釋,她覺得也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