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掐著她脖子威脅的那個人是另一個嘛?現在這麼任由她撲倒是腫麼一回事!
"月夭,你還真是個賢夫。"不知不覺,牧玖笑走到了廚房的地方來。
月夭一襲紅衣,洗菜,切菜,炒菜,一切都是那麼的從容不迫。配上那張妖孽般的臉,明明是那麼平常的事,卻給人一種如畫的感覺。
真的是美人如畫呢。
"嗬,我這麼賢,你娶我好了。"月夭正在忙碌著,聽到牧玖笑的話,看似半真半假的開口。
心裏,是緊張萬分的。
"娶你?我倒是想,可我是男子不是。"牧玖笑撇嘴,她倒是想娶這麼個人,然而,那是在沒有白離蕭的前提下。
有時,她連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愛上白離蕭。白離蕭哪點好?這麼久下來,都已經忘記了最初的原因。許是,愛本來就沒有任何原因的吧。
"我不在乎。"月夭嘴上說著,手上動作未停,將抄好的菜鏟出來,放在碟子上。
那四個字,說得速度很快,快到牧玖笑,僅僅隻聽到了我在乎這三個字,不字硬生生被吃了一樣。
"你在乎還讓我娶你。"牧玖笑靠門邊,沒好氣的說著。
"我……"月夭突然覺得有些說不出口,"罷了,再等會,就可以吃了。"
"哦。你快點,我都餓死了。"牧玖笑捂著肚子,鬱悶著。
她覺得看外邊天色,平常人家肯定都吃完午飯了,就她還這麼可憐兮兮的等著吃。
下次再也不空著肚子等別人請客了,這事真不靠譜!
"嗯。"月夭點頭,手一直翻動著火上邊的菜。
約摸,又過了半刻鍾的樣子,月夭將最後一道菜出鍋,示意牧玖笑進來幫忙端菜。
月夭總共弄了了三道菜,紅燒魚,土豆絲,還有雞蛋湯。
每一道菜的看相是有了的。
牧玖笑端了一樣菜,跟在月夭的後邊。
左拐右拐進了一間臥房,應當是他以往休息的房間。
"你在這等會,我去盛飯過來。"將菜放到了桌上,月夭笑著道。
要想抓住一個男人的心,首先得抓他的胃。這是他說的。
"去吧去吧。"牧玖笑揮了揮手。聞著味好香,她覺得她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沒一會,月夭盛了兩碗飯過來。
"我開動了。"接過飯,牧玖笑不客氣的試菜了。
"怎麼樣?"牧玖笑夾了一塊魚肉放嘴裏後,月夭緊張的問道。
這道菜他練習過很多遍,因為那時候他說他最喜歡吃這個了。那時候他跟他說過許多。他說得時候不覺得有什麼,直到他離開,他才明白,他的一切,他記得是有多麼的清楚。
"嗯,很好吃啊。最喜歡吃這個了。"牧玖笑吧唧吧唧了幾口。在這裏吃到這麼好吃的紅燒魚,好開心。
最重要的是,這是別人為她而做的。
什麼時候白離蕭也這麼對她,她一定會樂瘋的。
"那就好。"得到牧玖笑肯定的回答,月夭就如同得了糖的孩子,開心極了。
"你再試試別的。"月夭說著,就將另兩個菜夾了一些放在牧玖笑的碗中。
"嗯。"牧玖笑點頭。"你自己也吃。"
這頓飯牧玖笑和月夭吃的其樂融融。很快,午膳吃完了,牧玖笑開始問月夭,她原本計劃中要問的事了。
"東姬的宮中是如何情況?"現在先要弄清楚,那宮裏是什麼情況才行,不然,她怎麼幫忙呢。
"宮中,就那樣。"月夭一句話帶過的回答。他不希望他摻和太多,東姬的事,沒有那麼簡單。
"……你說清楚些唄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你可千萬不要不告訴我!"牧玖笑打著包票說道。
"不會的。我們談點別的吧。"月夭不是很想提及這些事,轉移著話題。
"談什麼?"牧玖笑就這麼被轉移注意力了。
別的不多說,隻想問聲,親愛的,你的智商真的被狗啃了嗎?還是見著美男就沒抵抗力!摔。
"例如,你這一年來的風流韻事!"月夭眼神透露出危險的光芒。大有你敢隱瞞就死定了的感覺。
"風流韻事!?沒有啊。你聽誰胡說的!"牧玖笑耍賴著,她哪有什麼風流韻事,那都是流言好伐,流言害人不淺,得遠離。
"嗬,那,那位白大人呢。你親愛的帝師。"月夭似是不明白的問道。
"嗯?白離蕭,怎麼了?"白離蕭一直就是她一頭熱,革命尚未成功。還需努力!
"你敢說,你和他沒有任何不正當的關係!?"月夭貼近牧玖笑的臉,逼問著。
昨日的緊張感,當他眼瞎嘛?還有那人,似乎也是有意的呢。
他還真是將他小時候的願望發揚光大了呢。斷便天下袖!貼身侍衛,少年帝師,還有他。他究竟,會選誰?
"沒有……"牧玖笑看著放大的俊臉,鬱悶道。
她倒是想有,可人家不願意,那又怎麼辦。不過這貨還真是將她當初教的,學了個十成十!還不正當關係!